左游仙点头道:“若在这关键时刻把他杀死,还会影响大局。”
荣姣姣的声音道:“姣姣有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安隆今次肯来赴会,是有备而至,根本不怕我们。”
辅公祏道:“这话很有道理,我们且进屋内再说。”
沈牧和徐子陵暗叫谢天谢地,肯定四人离开后,连忙离去。
天刚发白,两人在街上大摇大摆的逛步,见到东一片、西一处于当眼墙壁写下极为触目惊心的红色大字,心中的感觉非常古怪。
远方响音传至,原来其中一间饭铺正张罗早市,沈牧笑道:“先去喝碗豆浆,塞两个包子入肚如何?”
徐子陵点头答应。
那食店事实上尚未开始营业,两人到一角坐下,径自享受滚热的豆浆。
沈牧叹道:“真想不到他娘这么的一个百业大会,竟牵涉到魔门各流派的恩怨斗争。”
徐子陵皱眉不解道:“做生意的人这么多,互相间又是竞争激烈,你赚多时我便赚少,同行更如敌国,真不明白荣凤祥为何要抢着做这百业社的尊长,抢到后又能有什么作为?难道由商帮行社,至行脚商贩,都会像手下般听他指挥吗?”
沈牧举起大碗,吃了一口,摇头道:“这是没有可能的,照我看最重要的是在制定价格和供应货物这两项上,尊长只要取得大多数人的支持,便可订立所谓行规。例如要向龙游帮买木材,百业社的社员和外人便有不同的价钱,甚或只准卖给百业社的人,那百业社将变成一个垄断所有买卖的大集团,现在当然办不到,但假以时日,再以武力配合,未来会是怎么一番情景,仍是非常难说。”
顿了顿续道:“但在短期内,百业社的尊长势将变成各大势力拉拢的对象;地位急升,其中自有无穷的好处。只不过我们非是生意人,故而不明白吧!”
徐子陵仍是不解,待要说话,心中一动,朝入门处瞧去,竟是婠婠翩然而至,坐入两人对面的椅内,微笑道:“你们忘记戴面具哩!”
沈牧边摆设碗箸,边笑道:“婠小姐何时到合肥来的,为何不早点儿找我两兄弟,好畅叙离情,一慰相思之苦。”
婠婠娇艳如花的玉容隐含一丝嘲哂的笑意,淡淡道:“没事找你们作什么?”
沈牧朝那几个为婠婠艳光所慑,正停下手脚,只懂呆瞪婠婠的伙计扫了凌厉的一眼,立时像兜头浇下冷水般把他们洒醒过来,尴尬地照常工作。
徐子陵皱眉道:“那现在又为了什么要来找我们呢?”
婠婠横他一眼道:“当然是来兴问罪之师,有谓明人不作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