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门前,他运功细察房内的动静,肯定没有人潜伏其中,这才推门入内。
侍婢给他点燃了外进小厅的一盏油灯,布置清雅的小厅予人温暖舒适的感觉。
内进的卧房与外厅被一道帘子分隔,里面黑沉沉一片。
沈牧凝视帘子,低喝道:“谁?”
“卜”的一声,外厅唯一的油灯熄灭,全屋陷进漆黑里。
异变突起。
灯火熄灭时,隔开内房外厅的竹帘子往上扬起。换过是别人,定会以为敌人从房内穿帘而来,先以指风掌劲一类的方法把灯火摧灭,然后再施突袭。可是沈牧却晓得这全都是掩人耳目的手法,对方到这一刻才穿窗而入,偷袭自己。
“嗖”!
沈牧穿帘入房,单足一点床沿,整个人倒飞回去,迎上冲入房内一身白衣,美若天仙的婠婠。
刹那间,两人在短兵交接,近身搏击的情况下,交换了十多招。
婠婠娇笑一声,退往帘外。
沈牧深吸一口气,目光透帘盯着婠婠优美的身形,由于外厅比内房光亮少许,所以沈牧可看到婠婠,对方却看不到沈牧。这感觉令沈牧好过一点。
婠婠忽然抓帘而入,像不知沈牧正蓄势以待般,娇媚道:“打得人家够累哩!可否借少帅的床来过一晚呢?脱去你那丑面具吧!想吓死人吗?”
沈牧除了苦笑外,还可说什么呢?究竟犯下什么错误,在骗过差不多所有人后,婠妖女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的假身份识破。
婠婠像回到香闺中,悠然自得地往床上躺下去,舒适地叹一口气,望着床子的顶盖,柔声道:“这些被铺都是刚洗濯过和经曝晒过的,所以仍有太阳的香洁气味。”
沈牧头皮发麻的在床沿立定,俯看她横陈榻上触目惊心的诱人曲线,最后落在她那对纯白无瑕的赤足上,煞费思量地道:“你整天赤着脚走路为何双足仍可以这么干净的?”
婠婠闭上美目,道:“不要吵!人家很累,要睡觉哩!”
沈牧心想这还得了,若她赖在这里睡至天明,自己怎样向人解释,亏自己今天还不住向人吹嘘练的是童子功。
苦笑道:“大姐!算你赢啦!有什么条件,即管开出来吧!”
婠婠把娇躯挪开少许,纤手拍拍腾出来的半边床沿,轻轻道:“少帅请稍息片刻,暂作人家的枕边人好吗?”
沈牧有种任人宰割的失败感觉,虽是脑筋大动,仍想不出一个应付敲诈威胁的良方,叹道:“我沈牧是英雄好汉,不会偷袭婠大姐,可是婠大姐从未试过做良家妇女,作你枕边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