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聪明,总会猜到的。”
沈牧盘膝坐起来,虎目灼灼的射往婠婠,沉声道:“你仍未猜到陵少扮作什么人吧?要不要我告诉你呢?”
婠婠微耸肩胛,俏脸上露出个可令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娇憨表情,无可无不可道:“这个尽随尊便。”
沈牧现出一个作弄的顽皮表情,拍拍身旁的枕头道:“还以为你今晚会和小弟共渡春宵,原来只是骗人的。”
婠婠往后飘退,倏忽消没在珠帘外,声音遥传回来,像柔风般吹进他耳内娇笑道:“你练的不是童子功吗?奴家怎忍破你的童身呢?”
沈牧气得倒回床上去,再没有站立起来的意志。
不多时,徐子陵推门入房,一阵天旋地转,要倒往地上时,幸好给苦候良久的沈牧一把扶着,关上房门,骇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沈牧掺扶下徐子陵盘膝坐地,吸收沈牧从背心传来疗伤真气,苦笑道:“我刚和石之轩正面交锋,能捡回小命,全赖老天爷的保佑。”
沈牧心忖这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叹道:“幸好我来寻你,否则以你目下的严重内伤,明晚怎能和人动手。”
又皱眉道:“人家张婕妤是上热足寒,你却是半边身寒、半边身热,全身经脉像给硬扭一下似的。幸好遇上小人莫神医,否则保证你要躺足三天三夜。”
徐子陵在他的相助下,边运功疗伤,边问道:“你怎会在房内等着来救我呢?”
沈牧颓然道:“此事一言难尽,待治好你的内伤再说吧!”
离天明只有一个时辰。
徐子陵躺在床上,沈牧则靠枕挨坐在床另一边。
为避人耳目,两人躲到帐内说话。
徐子陵沉声道:“若把邪帝舍利交给婠妖女,会是后患无穷的一件事。”
沈牧道:“不若我们立即撤离,待一段时间后再回来寻宝。不!至少要到工部查看过资料后我们才走。”
徐子陵苦笑道:“现在我们是泥足深陷,怎都要助李世民渡过难关,消除来自突厥人和魔门邪道的威胁,才可以离开。”
又道:“尤鸟倦在说谎。”
沈牧一呆道:“说什么谎?”
徐子陵道:“他告诉我祝玉妍、石之轩和赵德言结成联盟,要扳倒李阀,照刚才的情况看,石之轩和祝玉妍绝不似有什么协议。”
沈牧哂道:“他当然要骗你,否则岳霸你怎舍得对付自己的老相好。”
徐子陵没好气道:“亏你仍有闲心说废话。”
沈牧苦笑道:“不说废话还能说什么?我想得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