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子陵明白他的意思,摇头道:“在有沼气的地洞,最忌点火,你的火摺可留待我们自尽时再用吧!今次看来真是一语成谶,分别只在就算我们有锣有鼓可打,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沈牧漫无目的地朝上黑暗投上一眼,笑道:“我们若能重返地面,告诉在朱雀大街行来行去的人,下面有另一个天地,保证没有人肯相信。来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网子终于静止下来。
“嗤嗤”连声。
沈牧一口气发出数十线指风,激撞往四方,射上石壁,沙石碎溅。忽来“当”的一声!
沈牧喜道:“成哩!”
徐子陵亦听出其中一缕指风声音有异,大有可能是触到密封洞口的钢板,否则不会生出金铁类的鸣响。
两人感官何等敏锐,即时把握到钢板的位置。
网子又再见动。
徐子陵宝瓶印气疾发,回撞力带得网子往钢板方向荡过去。
两人同时运劲,果如沈牧所料,网子寸寸碎裂。
凌空提气,借着荡势,沈牧和徐子陵有如脱笼之鸟,灵巧地往钢板所在扑去,成功吸附在钢板两旁凹凸岩石的洞壁处。
徐子陵伸手敲敲钢板,道:“怎样开门?”
沈牧道:“鲁大师在机关学一书开宗明义说过,土木机关乃阴损之学,为积天德,须在绝处予人一线生机,依他这个作风,这地**必有启关之法,问题是我们能否找出来吧!”
徐子陵沉吟道:“要在这么一个宽广不可测的地穴寻找一个按钮,在找到前我们早憋不住气一命呜呼。所以鲁先生若真的留下生路,这个按钮的位置该是可推想出来的。哎?惨啦!”
沈牧虎躯一震,朝漆黑的上方瞧去,点头道:“对!必是在壁顶吊索的地方。唉!适才若不把索网震得粉碎有多好。”
徐子陵腾出右手,发射指风,好半晌才撞上顶壁,“笃”的一声。
两人为之愕然,听回响这里离穴顶的距离至少有十丈之遥。
但不多,便听到沈牧道:“找到啦!指风撞上去的感觉完全不同,来吧!”
两人同时发力,掌心吐劲,弹离洞壁,往后方上空背撞而去。
倏忽间他们来到地穴中央处,沈牧凌空换气,往上腾升,手中两丈长索挥个笔直,朝目标射去,猛地刺个正着。
若有人在旁观看,必会他们在如此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在连串动作与移位后,仍能分毫不差地找上目标而叹为观止。
在徐子陵只觉是理所当然,猛换一口真气,朝钢板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