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十五岁。
李渊道:“莫先生原来这么年轻,那即是尚有两年四处游历济世的时光。令叔乃高人异士,即然有此严命,背后必有深意。两年后先生云游而回,朕必不会薄待你,起驾!”
……
张婕妤今天的心情不佳,原来李渊本答应带她和尹德妃同赴终南别宫,岂知今早临时变主意,命两个爱妃留在长安。
见张婕妤前,郑公公再三对沈牧提出警告,若无必要,最好改天才入宫求见。更暗示说如非看在沈牧份上,绝不肯通传。否则张婕妤一旦迁怒于他,郑公公就要倒足霉头。
沈牧听他说得这般严重,亦想打退堂鼓。不过记起常何说的“张婕妤一句话得上李建成十句话”,只好硬着头皮去见张婕妤,因为郑公公被迁怒事小,迁怒于常何和沙家则事大。权衡轻重下,怎都要冒这个险。
等了片刻,郑公公来到外厅道:“夫人确对先生另眼相看,知是先生来,所有事都暂且抛开,要先见先生。”
沈牧很想问张婕妤究竟抛开了什么事?却知这般问于礼不合,只好旁敲侧击道:“夫人的气平了吗?”
郑公公惶恐道:“她刚摔碎一个皇上送她的大食国花瓶,还不准人收拾,你说她的气平了吗?”
沈牧差点掉头要走,只是既已通传,变得势成骑虎,心想在这种情况下说自己要离开长安,她能有什么反应呢?
郑公公道:“来吧!勿要让夫人久等。”
沈牧脑海中只有“自作孽,不可活”六个字,头皮发麻地进入内院。
张婕妤接见他的书斋显然非是她摔东西泄愤之处,地板干干净净的,左右侍候的婢子人人心惊肉跳的垂首肃立,唯一敢望的东西就是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