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外面是我塞漠帮的人。送各位到那里安顿好后,老夫尚要去见几个人,他们以前都不敢沾手杜兴的事,现在怎还到他们作壁上观。”
沈牧淡淡道:“荆当家可否使人向杜兴传个口讯?”
荆抗道:“少帅请赐示。”
沈牧道:“小子怎敢指示你老人家,只想请荆当家找人向杜兴说,若明天日出前他仍不肯释放大小姐的五名手下,我就见一个北霸帮的人杀一个,除非他肯自认是山海关的主事者,否则他就脱不掉关系。”
荆抗大笑道:“果然厉害,老夫刮目以待杜兴听到这番话后的反应。”
燕山酒庄果然是个非常不错的地方,前进宽大,摆开十多张大圆桌,接着是个可歇马儿的大天井,连接后进的居室、澡房和膳房,另外有水几和藏酒的地窖。屋墙以花冈石砌成,坚固结实,四周有高墙围绕,似塞漠帮在这里的分舵多过象一间酒铺。事实上燕山酒庄从不打开门口做生意,而是做批发烧酒的买卖。
跋锋寒的马神骏非常,而跋锋寒对训练马儿亦有一手,在他命令下马儿做出种种动作,如臂使指,使他们为之叹服。
跋锋寒道:“马是一种高贵和骄傲的动物,练马要诀,首先得与它建立一种血肉相连的亲切关系,然后培养它的信心和警觉性,遇事慌失的马只会坏事。”
沈牧道:“你的马叫什么名字?”
跋锋寒微笑道:“这是沙陀族一个酋长送我的厚礼,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塔克拉玛干’,那是个美丽而可怕的大沙漠。”
任俊注意到跋锋寒从马身上解下的长弓通体涂漆,彩绘花纹、奇异精美,充满异国风情,道:“跋爷的弓很别致。”
跋锋寒道:“那是波斯巧匠制的拓木弓,深得远、疾、锐、和、固、耐的制弓六诀,在大草原上,无弓无矢,就如赤身露体般令人难过。”
徐子陵从衣内掏出亡月弓,张开交到他手上,道:“你看这把弓如何?”
跋锋寒大讶道:“小弟尚是首次见到能褶起来的弓,我的娘,这弓肯定可射千步外的敌人。谁制的?”
任俊见他毫不费力地把弓拉成满月,咋舌不已。
沈牧道:“这是渔阳一个被称为箭大师的人造的,他一生只造成七张满意的弓,这是他最得意的两把,另一把则在小弟处。”
徐子陵轻描淡写地道:“这把弓叫亡月,待干掉箭大师的大仇家室韦夫妻恶盗的深末桓后,可改回本来叫射月的风雅名字。小弟横竖没什么机会用它,就借花敬佛送给锋寒兄。”
跋锋寒听到深末桓的名字,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