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徐子陵把他唤回来道:“那小玩意有没有头绪?”
雷九指哈哈笑道:“别忘记我是谁的传人,明早交货如何?哈!”笑着去了。
侯希白坐往床端婠婠适才坐过的位置上,道:“只要你们能撤走,我保证婠婠不敢出卖你们,那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顺带问句,你们似对石师藏身处有十成十的把握,对吗?”
徐子陵淡淡道:“可以这么说,却非十足十,那要看老天爷的意旨才能定夺。”
侯希白苦笑摇头,道:“我是否令两位感到小弟是很麻烦的一个人?”
沈牧笑道:“不是麻烦,而是矛盾。因为最锐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相击,必是矛折盾碎的结局,没有矛和盾,再没有麻烦。你的矛盾就是对你有仇有恩的师尊石之轩,由他老人家一人分饰两角,干掉他就天下太平,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
侯希白哑然失笑道:“在下再不需你来开解,皆因给子陵点醒画道即是武道后,早心畅神舒,只是怕你们低估石师的智计,一个不好给他反噬一口。更要小心是你们加上婠婠或会变成这世上最锐利的矛,但石师却肯定是最坚固的盾,一张从未被人攻破的坚盾。”
徐子陵岔开道:“那两件事办得如何?”
侯希白道:“我先去找落雁,下人说她被张婕妤召入宫去,怕要小住数天,你们的脸色为何变得这么难看?”
沈牧沉声道:“这极可能是对付她的第一步行动,你是否接着入宫,见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