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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方开球后谨慎多了,长传短交,逐渐迫近。
沈牧和徐子陵却晓得对方信心受挫,再无复先前如虹气势,反之他两人却信心倍增,驰骑纵横,迫得对方不敢冒险进攻。李渊和李元吉则因对两人生出信心,不像先前般战战兢兢,而是放手配合,发挥出团战的精神。
克萨接到泽喜拿传给他的球儿后,被迎过来的李元吉迫得把球横送哈没美,沈牧和徐子陵苦待已久,觑准机会,同时策骑冲刺,人马未至,其威胁的范围已封死哈没美前方和两侧的进路。
哈没美不敢把球送往另一边正被李渊缠迫的梅内依,无奈下一勾球儿,令球儿贴地滚往位于后方中线的泽喜拿。
沈牧大喝一声“齐王上”,与徐子陵施展“人马如一”之术,蓦地把马儿增速至极限,追着球儿旋风般从哈没美两侧劲箭般闪电刺出。
李元吉给激起斗性,兼之亦想立威,闻声越过克萨,沿南界快马加鞭狂驰。
泽喜拿知此筹成败全看花落谁家,岂敢怠慢,策马前冲,迎往朝自己方向滚动的球儿。
马上的沈牧和徐子陵交换个眼色,因为无论他们跑得多快,亦不能在泽喜拿触球之前赶上球儿,他们的目的是在迫泽喜拿第一时间挥棒击球,予他们可乘之机。
泽喜拿探身挥杖,击向滚来的球儿,两人仍在二十步外。
眼看功亏一篑,异变突生。
就在泽喜拿击中球儿前的刹那,沈牧和徐子陵由分变合,往对方撞去。
泽喜拿如其他人般看不破两人的意图,这么两马相碰,马儿必伤无疑,但又隐隐感到依两人先前表现的超凡马术,该不至如此不济,在无暇多想兼没有选择下,趁沈牧拍马移中所露出的空档,把球儿扫往没有人缠身位处北界的克萨。
“蓬”的一声,两骑擦撞。
徐子陵稳如泰山的继续冲前,方向稍改,取的是泽喜拿右侧方位。沈牧则在场外人惊叫声中,众女士失色之际,被徐子陵坐骑撞得斜飞而起,有若天神的凌空越过八丈空间,马蹄尚未触地,他从马背弯下,手探杖伸,毫厘不差的挑中滚往克萨的马球。
球儿改变方向,转往驰进东场的李元吉送去。
惊呼变成漫空彩声,鼓手们拼命击鼓,“呜呜呜!”
李元吉从最恶劣的心情提升至强烈的喜悦,接着球,二话不说的攻门而去。
泽喜拿欲还马拦截,却给先他一步的徐子陵硬挡在外,眼睁睁瞧着李元吉送球入洞。
叫好声轰起,李元吉春风满脸的得胜而回,却令徐子陵和沈牧开始明白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