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立地成佛的抛开一切,晋入舍剑之外,再无他物的至境。
宋缺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在周身徘徊,稍一沉声,嘴角微微一动了一下,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炽热给弥漫了,欣然道:“现在少帅尽得我天剑心法真传,我就说出你仍不及我的地方,得剑后尚要忘剑,那就是现在的宋缺。”
沈牧双手抱臂,嘴角露出一抹玩味之色,眼中闪动着赤红色的光芒,散发着炽热,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给点燃,淡然一笑,道:“忘剑?”
宋缺抬手一挥,面露果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赤红色光芒闪动不停,仿佛要把空间给破碎一般,炽热中还带着丝丝寒芒,扬声道:“宋缺在此,请道奇兄赐教!”
声音远传开去,轰鸣于山寺上方,震荡每一个角落。
净念禅院静得不合常理,这好应是晚课的时间,刚才还敲起晚课的钟声,为何不但没有卜卜作响的木鱼声,更没有和尚颂经禅唱?似乎全寺的出家人一下子全消失掉。
湛蓝的空中,天空中漂浮着柔和的半透明的清亮的微微有些潮湿,却让人感到很是舒服惬意的空气,柔和的光线照耀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远远望去,小溪就像一条金光闪闪的彩带,水中的水清澈见底,连河底的沙石都看得一清二楚的,鱼儿们欢快地游来游去,
从梁都到这里来,对宋缺来说,正是最高层次、翻天覆地的一趟剑道修行,得剑然后忘剑,瞧着宋缺雄伟的背影,他清楚感觉负在他身上强大至没有人能改移的信心。没有胜,没有败,两者均不存在他的脑海内。
沈牧知机的在白石雕栏外止步,不愿自己的存在影响两人的战果。宁道奇只要心神稍分,宋缺必趁虚而入,直至宁道奇落败身亡。
天空中飘浮着透明的、柔和的、清澈的、潮乎乎的空气。天光的西边呈现了比害羞的女子还要红还要柔嫩的粉红色,太阳的四周最红,红得那样迷人。红色向四下蔓延着,蔓延了半个天空,一层比一层逐步淡下去,直到变成了灰白色。
宁道奇看到沈牧和宋缺大驾光临,三人先是一番寒暄,随后哈哈笑道:“我还以为老庄不对宋兄脾胃,故不屑一顾。岂知精通处犹过我宁道奇。明白啦!敢问宋兄有信心在多少剑内把我收拾?”
“宁兄想要知道,稍后便可知了。”宋缺微微一昂首,嘴角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表情平静,空中微微闪动了一下,周身散发着光芒。
宁道奇仍双手合什,双目异光大盛,目注宋缺,狂暴的气息在四周蔓延着,神情微微一变,仿佛天际也随之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