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复杂,使我们狠不下心肠置他于死地,这又似乎是目前唯一应取的办法。”
了空双目闪动着充满禅机的智能,点头道:“这办法肯定非是好的办法,以两位施主目前的功力火候,即使单打独斗,亦可和他分庭抗礼。但若要置他于死地,纵然加上老衲,仍怕未能如愿。”
徐子陵道:“在刺杀赵德言前,要瞒过石之轩已不容易,刺杀后凭他的才智,定可从蛛丝马迹瞧破我们的秘密,那时后果难料。”
了空低宣一声佛号,道:“能改变石之轩的只有一个人,你们该知我指的是谁?”
徐子陵一震道:“青璇!”
沈牧皱眉道:“小陵不想青璇卷进此事去,怕她为难。”
了空再喧佛号,轻轻道:“请两位暂时把对付石之轩的事抛开,妃暄会于十天内抵达长安,她或会带来解决的办法。”
接着闭上双目,两手合什施礼。
沈牧和徐子陵惟向这有德行的圣僧合什回礼,静悄悄的离开。
沈牧推门而入,沈落雁悠闲地斜躺卧椅上,专注的阅读手执的书卷,给他吓得坐起来,嗔道:“为什么不先发讯号,想吓死人吗?”
沈牧毫不在乎地在另一边的椅子坐下,微笑道:“那是否多此一举,你这将军府的保安稀松窝囊,只要稍懂轻功即可入无人之境,连婢子都不多见一个。”顺手扯掉面具。
沈落雁没好气道:“我是为方便寇大爷你会见初恋情人,所以把部分人遣往办事,其他则调到前院候命,人家一片好心,你还讥讽我的防卫不足。”
沈牧点头道:“无剑胜有剑,又或者叫虚者实之。”
沈落雁失笑道:“少帅因何失魂落魄?满口胡言乱语。我这蜗居负责守卫的家将人数虽不多,但均是自瓦岗军时代追随我的好手,忠心和武功、经验方面都没有问题,你大可以放心。”
说罢盈盈站起,道:“时间不大离儿哩!你在这里乖乖静候,勿要四处乱闯。记着在任何情况下不准触碰李秀宁,否则我将成罪人。”
沈牧颓然道:“我是那么没自制力的人吗?至少到今天此刻仍未和美人儿军师有私通勾当。”
沈落雁俏脸微红,低骂一声“不要脸”,柳腰款摆的去了。
沈牧长身而起,透窗目送沈落雁穿园越廊的美丽背影,心中泛起初遇李秀宁时被她以匕首抵着咽喉的动人情景,当年怎想得到有今天如此情况。
沈牧隔窗瞧着久违了的李秀宁,在沈落雁相陪下循穿过中园的游廊朝书斋走来,李秀宁显然心情沉重,默默垂首,莲步轻移,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