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其的虚,仿佛掉进空荡荡的魔窟里,念欲横生,想要更多充实的感觉。
心里是更加渴望了!
——
周六的早上。
许晚柠坐上高铁,去了隔壁城市。
40分钟的路程,她如约来到相见的咖啡厅等候。
她心里很是焦急不安,再三确认手上带着的手表已经开启摄像录音,背包里的录音笔也在正常运作。
一切就绪,只等刘稳出现。
大概等了十分钟,一个长相粗粗犷的五十岁中年男人出现,他穿着黑色夹克外套,手里拿着工地的安全帽,急匆匆走进咖啡厅。
许晚柠站起身,向他招手。
男人面带微笑走过来,呼一口寒气,拉开椅子坐下:“你就是我之前工地的财务吗?”
许晚柠没说话,静静望着他。
刘稳放下安全帽,抬眸盯着她,突然眉头一皱,感觉她有点眼熟:“你是来给我送什么补偿金的?”
“刘稳,你真不记得我了?”许晚柠肃冷的语气问。
刘稳靠到椅背上,盯着她打量了一会:“有点印象,但又想不起来,你不是我之前公司的财务,你到底是谁?”
许晚柠冷眸瞬间锐利,狠狠往桌子一拍。
“砰。”的一声巨响,把刘稳吓得一颤,猛地坐直身体,呼吸都沉了。
源自于她多年的律师威严,严肃冷狠起来,这气场格外强大。
她声音冷厉,一字一句:“刘稳,我是许泰和的女儿,许晚柠。我已经找到证据证明,当年你和另外两名证人都在法庭上作假口供,你们根本不是在打火锅,在法庭上作假证,已经构成伪证罪,是要判刑的,你知道吗?”
刘稳顿时慌了,吞了吞口水,佯装淡定:“我们当时就是在打火锅,你爸进屋就把陈彬给打了,打完扔下工具就跑,我没说谎。”
许晚柠冷笑,“你确定是在打火锅?”
刘稳信誓旦旦:“对啊,我确定是在打火锅。”
许晚柠挑眉,不紧不慢道:“我记得你们在法庭上,说的是在打扑克牌。”
刘稳的脑袋飞速运转,愣愣地望着许晚柠,大冬天的,额头冒出冷汗,他紧张地擦了擦,吞吞口水说:“对,是…是在打扑克牌。”
“五年过去了,你没做过的事,就会忘记当年说过什么谎话。”许晚柠淡然一笑,自信满满道:“所以,你忘记了,你们到底是打火锅,还是打扑克牌,甚至,你也忘记当年对法官说,你们在打麻将。”
刘稳脸色煞白,神色慌张,握着拳头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