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粮铺前,盯着那糯米袋子,驻足不走。”
它的耳朵猛地向后撇去。
“她便买了些糯米,煮成饭端到我面前时,” 白未晞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却清晰地勾勒出当时的画面,“你蹲在一旁,眼睛亮得惊人。”
小狐狸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被戳穿后的呜咽。
白未晞继续说着:“水门巷的黑狗,是你咬死的。你在那户人家门框下,放了一块从我背筐里的银子,权作补偿。”
她微微停顿,目光回到小狐狸身上,“然后,你将那黑狗血去腥后,仔细地、一点一点,涂在了我屋中的门槛、水缸的边缘,甚至是我常坐的椅子上面。”
她每说一句,小狐狸的身躯就矮下去一分,那强撑起来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被看穿后的惊慌和一丝无地自容。
“你观察了许久,” 白未晞最后陈述道,目光如古井深潭,映照着它现下的狼狈,“想知道,那些东西,是否对我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