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都要死。”
张成挥着鞭子过来,骂道:“怎么回事?怎么就你家事儿精?”
老沈氏指着谢明礼和谢明德说:“这两个不孝的东西不肯走了,民妇正在教训他们。”
张成自然知道其中情形,蹲下看了看谢明礼和谢明德,这两少年的眼里都是绝望,甚至是死气。
他站起来,指着谢斯年、谢川言道:“你俩,背人!”
谢斯年道:“差爷,说好的,由这两个庶弟背着祖父和父亲,枷锁都没给他们上。”
张成把谢斯年和谢川言的枷锁用钥匙打开,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俩不用上枷锁,背人。”
他指着枷锁对谢明礼和谢明德说:“你俩戴枷锁走路,如何?”
谢明礼和谢明德立马同意:“行,我们同意。”
谢斯年和谢川言都不干:“说好的,他们背人。”
张成嗤笑道:“你们俩,一个国子监典簿,一个殿前司制使,都是官身,难道忠孝节义都喂狗了?这两人,是你们的祖父、父亲,作为嫡子,光分家产,不尽孝吗?”
小沈氏说道:“大少爷怎么能背人,这种粗活是贱种该干的事。”
“可你嘴里的贱种马上要累死了,他们死了,你们以后连替换的人都没了。”
小沈氏脱口而出:“不是还有大房兄弟三个吗?”
“这会儿想起来大房的人了?不是还陷害人家通敌吗?”张成可不管那么多,“废话甭讲,赶紧赶路。”
谢川言背老爹谢楚生,谢斯年背自己爹谢川妄。
背起来,两人才知道,这两个人有多沉。
尤其是谢斯年,谢川妄往他身上一趴,五脏六腑都开始疼痛,他打了一个趔趄。
好在他也是练过武的,咬牙撑着。
队伍得到一会儿喘息,又继续前进。
将军府的人走在最后,离谢楚生他们有一段距离,前面的事他们自然知道,但是谁也不管。
谢岁穗和谢星朗在猜拳,赌谢斯年能背谢川妄多久。
谢岁穗赢了——谢斯年不超过半个时辰就会把谢川妄扔了!
果然,不过走了三里地,谢斯年气愤地把谢川妄丢在地上,气急败坏地说:“爹,你平时吃那么多,也不锻炼锻炼?都沉死了!”
谢川妄伤口又一次开裂,悲催地想哭又哭不出来,有气无力地说:“你个混账,爹年纪大了,胖一点很正常。”
“别人谁像你这么胖?沉都沉死了,这样背三千里?还不累死我?”
“混账,你才背了几里地?”
谢川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