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七七八八。
“这位小哥的箭伤需要养至少半个月,不要见水,不要挠,”郎中说,“受伤失血过多,如果能配合一些补血的餐食,更利于伤口愈合和康复。”
骆笙向他道了谢,指指鹿相宜,说道:“您给我儿媳妇和孙子都号个脉吧?”
郁清秋明白她的意思,说道:“你给我弟妹看看。”
鹿相宜把谢岁穗给她的一大包桑葚放下,说道:“大嫂,我可没病,现在要我去杀敌,我披挂上阵,照样杀他个片甲不留。”
郎中也跟着笑:“少夫人是个女将?”
“我娘才是女将军,我也跟着我爹上过战场。”鹿相宜的父亲也是武官,只是家不在京城。
郎中这才知道,眼前这些家眷,竟然是谢飞的亲眷,他怀着恭敬的心情给骆笙行了一礼:“小的眼拙,怠慢将军夫人了。”
“无妨,我们如今是流犯,你不嫌弃我已经感谢。”
“哪里……唉!”
涉及朝廷,大家都不敢多议论。
郎中先给骆笙请脉,除了有些淤积,也没别的大病。
第二个就是给鹿相宜号脉,郎中号了一会儿没说话,又换了一只手。
鹿相宜停下手里的桑葚,忐忑地说:“我不会真有病吧?我感觉自己挺好的啊!”
除了老是犯困、犯累,别的也没啥。
“恭喜谢夫人,二少夫人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