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
董尚义听见了,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不就是看人家有吃的,你没有吗?拽啥文呢?有付出就有回报,别人去祭奠谢将军得到一些回馈,你眼红啥?”
薄卫看着孟放鹤溃烂的耳朵,想到他被鸟儿拉的一身大便,说话也带了刺:“你若想大吃大喝,我们也允许!反正你桃李满天下,一定有无数的学子和朋友来给你送东西。放心吧,我们不眼红。”
孟放鹤噎住了。
要有人给他送吃喝,他犯得着举报将军府吗?
鹿相宜皱眉道:“这个孟大儒,真讨厌!”
“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谢星朗道,“沽名钓誉之辈!”
孟放鹤的门生遍及天下,他以为,贱籍的解差,会上赶着捧他的脚。
骆笙淡淡地说道:“别人的事,不管了。”
谢岁穗看向孟放鹤,只见他和孟夫人两人一脸绝望,心中觉得一泡鸦粪并不能解恨。
但是,前世之说,又无法拿出来示人。
一时间,闷声不响。
饭毕,谢星朗对谢岁穗说:“妹妹,我们去客栈外看看?”
兄妹俩背着篓子,到安静无人处,谢星朗问道:“孟放鹤对妹妹不恭?”
三哥实在是心细如发,谢岁穗没瞒他,痛快地说道:“三哥,我想杀了他。”
“你想怎么杀?”
“毒死他。”
“不妥!此事交给三哥吧。”
三哥就是这样,她要做的事,他从不问缘由。
“在相府那几日,孟放鹤给齐会说他得了什么天机,说我是瘟神,应送与北炎,这样就能让齐会封王封侯……”
“应该把他妻女送去讨好蛮贼。”
“他说北炎军痛恨父亲,把我送给北炎做玩物,最是能侮辱父亲……”
她就是想杀了孟放鹤,前世的事换个说法告诉三哥。
不想等到坏人成长起来再杀,虽然肥猪杀起来过瘾,但是猪长大了也可能长出致命的獠牙。
谢星朗:妹妹想杀,便一定是该杀。
“妹妹,你别管了,我会处理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