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天师其实很想说一句“咎由自取”,但是他的修养令他说不出这句话,叹口气说:“齐大小姐,杀戮太多,终会反噬。”
“天师给指一条明路吧?信女应该怎么做?”
“还是那句老话——是道则进,非道则退。不履邪径,不欺暗室。积德累功,慈心于物。忠孝友悌,正己化人,矜孤恤寡,敬老怀幼……”
齐玉柔觉得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她不想听这些废话。
她再次问道:“上次,天师说余塘有大造化,可还算数?”
姚天师掐指算了算,皱眉道:“他依旧是有气运之人,只是又多了些变故。”
“变故?”
“比如,他原本有大机缘,然而大小姐的杀戮到底连累了他……”
齐玉柔不耐烦地说:“天师,您的意思是我影响了他的气运?”
姚天师未语。
“您不是说我是福泽深厚之人吗?两个有大机缘的人在一起,不应该是宏图大展吗?”
“所以,贫道劝大小姐一定要修身养性,少杀戮,多结善缘。”
“他到底能不能成大事?”
“若他能心怀天下,依旧能得善果。”
齐玉柔心放下一大半,盛阳伯府已经都被流放了,余塘还在潜逃,朝廷那么多人都抓不住他,果然是个有造化的。
只要他能成大业,没有家族更好,等他得了天下,以江山为聘,来迎娶自己。
她又问:“天师,您原先说将军府必亡,大概什么时候?”
姚天师摇摇头,说道:“贫道不想再造口孽,将军府的气运,贫道不再窥探,大小姐也不必再问。不过,贫道劝大小姐一句,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天师……”
齐玉柔还想问如何翻身,姚天师已经喊了座前弟子送客。
“齐大小姐,今日一别,后会无期。请不要再来了,再来,贫道也不见了。”
齐玉柔前脚走,后面传来姚天师的声音,苍茫又苍凉。
她扭头看去,只看见一道道山门缓缓关闭,就好似,再也没有回头路。
她下山走后,姚天师忽然口吐鲜血,面色灰败一片。
大弟子急忙上前扶住他:“师父,您怎么啦?齐大小姐,以后真的不再见?”
姚天师须发皆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她已是无福之人,断送了齐氏一族的前途,也葬送了余塘的福祉。”
大弟子心想:这不是传说中的扫把星、瘟神吗?
无量天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