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了吗?”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江延川差点就痿了,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当即黑了下来。
何晓蔓看着他,脸颊绯红,气息不稳地瞪着他,压着声音道:“我都说了外面有人……”
早说了,这会儿刘翠芬还没睡呢,别乱来!
不听姐姐的话,就知道错了吧!
江延川咬牙盯着她,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欲念未退,全是被打断的不悦与隐忍。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翻腾的躁动,对外扬声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睡。”
门外静默了一瞬,随即刘翠芬的声音又带着几分不满传来:“你这一天这么辛苦,别睡太晚了,明儿还要早起,还要带兵呢。”
何晓蔓闻言哼笑了声,看吧,这个婆婆来,本来就不安好心!
江延川闭了闭眼,再开口时,语气带上了几分无奈:“知道了,现在就睡!”
他不满地从女人身上离开,重重地躺回床上。
这下好了,想搞点手工活都搞不了。
他命好苦啊……
门外安静片刻后,才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离去。
寝室内恢复了安静,但方才旖旎的氛围已被破坏殆尽。
何晓蔓松了口气,轻轻推了推他依然紧绷的手臂:“我就说了,你还不信,快睡吧……”
江延川转头看着她依然泛红的脸颊,眼神暗了暗,最终只是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好,睡……”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以后不在家搞,去外面搞算了,那还更刺激。”
何晓蔓:……
这想法真骚!
门外,刘翠芬躺在地上,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阴沉,冷哼了一声。
她早就听到何晓蔓的声音了,这个狐狸精,整天就知道勾引她儿子干这种事,他们还在外面睡着呢!
她得给新儿媳妇守着她儿子,不能让他们两个再生出孩子来。
这一夜,江延川睡得很不安,刘翠芬也睡得很不安,她半夜起来,还去他们房门听了好一会儿呢!
幸好里面没有什么声音传来。
第二天何晓蔓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出去做早操训练了。
她躺了一会后才起来,一出房间,就看到客厅里江富贵坐在那儿收拾床,刘翠芬在厨房里弄得叮咚响。
看到她起来了,刘翠芬黑着脸出来,“你平时都这么晚起来的吗?一会延川出操回来吃什么?”
何晓蔓打了个哈欠,不想告诉她每次都是江延川出操回来买早饭,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