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掌心的薄茧摩挲着细嫩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何晓蔓只觉得浑身燥热,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她刚伸手推搡他的胸口,刚要开口身子却猛地被他向上抛起,又倏然坠下——
所有未出口的话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堵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喉间溢出发颤的细碎哼唧在里面悄然回荡。
许是卫生间的空间本就逼仄,空气里的热意久久散不去。
何晓蔓只觉得他这晚比前两日更显强势,那股用不完的力气让她眼神渐渐涣散,只能软软地靠着他,任由他为所欲为。
两人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万幸的是两个孩子夜里睡得安稳,既没醒也没起夜上厕所,才没撞见这让人红脸心跳的场面。
何晓蔓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江延川打横抱着回了卧室。
男人坐在床边,耐心地帮她穿好衣服,又翻出药膏,指尖带着轻缓的力道,细细地给她上药,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何晓蔓困得眼皮都在打架,只任由他摆弄。
次日一早,她又得灌下一大杯灵泉水,浑身的酸痛才总算缓解了几分。
吃过早饭,她匆匆赶往厂里与韩保家汇合。
这次钱凤和没跟着,换成了王丽华跟他们一起下山。
他们先送苏秀芳和陈绍军去了派出所,随后才去香乐鲜食品厂。
这家厂子确实比福香园小了不少,但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主动迎上来,将他们领进了招待室。
没等多久,厂长便匆匆赶了过来。
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位厂长竟是个年轻的男同志,姓许,戴着一副眼镜,瞧着文质彬彬,完全没有福香园厂长的架子,待人十分热情。
何晓蔓说明来意,又递上产品优化方案报告。
许建平接过报告看得格外认真,显然对方案颇感兴趣。
看完后,他放下报告,抬眼看向何晓蔓,确认道:“你是想借我们厂的生产线,推出一款新牌子的方便面?”
“可以这么说。”何晓蔓点头,补充道,“我们会按规定支付生产线使用费用,绝对不会让厂里吃亏。”
怕他犹豫,她当即拿出带来的调料包和酱料,“许厂长,你要不先尝一下我们改良的调味包吧。”
许建平没有拒绝,让人取来厂里的几块面饼一起冲泡。
热气升腾间,一股香气瞬间在招待室里弥漫开来,与香乐鲜现有产品单调的调味粉香气截然不同。
许建平有些惊讶,等泡好后,已经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