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们不理解我,我说那些不好的事你们又不懂,反而让你担心,末了不过是一通自以为是的教育……你们是我爸妈,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站在我身后的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都说孕育一个小孩,是最亲密无间的时刻。
等他们长大,成年人总会远离,各生嫌隙,慢慢生分。
夏菲撑着橱柜站起来,结果脚麻,又栽了回去蹲着。
揉着腿,缓了好一会儿,抬眼对上余惠美女士的笑,她也跟着忍俊不禁。
“妈,我永远是你姑娘不?”
一个手刀劈上额头,余惠美女士没好气讲:“是是是,赶快起来帮我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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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菲不后悔这次冲动的辞职,回到这座海岛上,沉淀下来,重新会了思考。似乎,收获很多。
—— 那你怎么就放弃了呢?
她好像,还是做不到放弃。
只是,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拼得太盲目。
夏菲站在流理台前,在案板上“笃笃笃”切菜。
“啊,嘶——”
一个不留神,划到了手指,她抽回神。豁口还有点大,冒出细密的血珠,顺着指节往下淌出一条血痕。
余惠美正在打鸡蛋液,放下碗就焦急大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李徐风闻声就冲进了厨房,看清情形,脱口而出:“我说你,心不在焉切什么菜啊?”
习惯性的嘴损,出口时,看到与他一同从沙发起身的梁宗眠,抓住了夏菲的手腕,眉间隐忧,还是温声问她:“民宿里有没有紧急医药箱?”
“有有有,在前台附近的置物架上,小梁帮忙处理下,你们走走走,都滚出厨房,谁也别进来了。”余惠美忙声叹气赶人。
夏菲眼皮颤动,指尖感觉到细细的痛意,跟着梁宗眠往外走,不由喃喃自语。
“听话点,别往外冒了,那谁快出来工作啊!阻止他们!”
梁宗眠忍接茬:“谁?血小板?”
夏菲:“……哦,对,一时没想起来。”
“这是你的疼痛转移术?”
“不,这叫自欺欺人术。”
梁宗眠忍俊不禁:“你的自嘲精神值得学习。”
夏菲:“……”
前台旁边,置物架如同百宝箱,什么杂物都能找到,指甲剪,牙签盒,湿巾纸,剪刀,花露水……以便客人之需。
夏菲用脚往前一点,示意最下面一格,梁宗眠就弯下腰,拖出一个崭新的应急药箱。打开盖子,里面的东西也是应有尽有:双氧水、酒精、碘伏,消毒棉、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