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同样翻江倒海。但很快根深蒂固的“经验”和嫉妒,让她强行找到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她反手抓住楚小小的手,像是安慰她,更像是在安慰自己,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故意吓唬我们!就是眼红我们向阳有后了,故意说这种话来气我们呢!”
她的眼神笃定:“你想想看,他当年伤得多重?连国外最权威的专家都给他判了死刑,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白凝凝是有点医术,但她还能比国外的专家更厉害?还能逆天改命不成?”越说越觉得傅清寒是在吹牛。
楚小小听着周玉芬的分析,那颗慌乱的心也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是啊!傅清寒绝嗣,这是整个大院都知道的铁板钉钉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好就好?
“他肯定就是看我们家有‘金孙’了,他那边还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心里不平衡!”周玉芬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语气也变得恶狠狠起来,“他这是在使诈!想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偏不能上他的当!”
她拍了拍楚小小的手,重新给她打气:“小小,你把心放回肚子里!你肚子里的,现在依旧是咱们傅家唯一的根!是独一份的宝贝!他傅清寒再能耐,也得眼巴巴地看着!将来他那份家业,还不是得留给我们孙子?”
“对……妈,你说得对!”楚小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连点头。
经过一番“自欺欺人”的分析,两人又重新找回了那点可怜的“自信”。她们都选择相信,傅清寒只是在虚张声势,是个纸老虎。
——
傅清寒在“问题军服”事件后续汇报中,将白凝凝力挽狂澜的表现,以及她提供的药膏和药方,一五一十地正式上报给了军区高层。
很快,高层批复派遣了军区总院的院长李建国,以及几位院里最权威的皮肤科专家来调查情况。几人亲自登门,来到了傅清寒的小院。
李建国见识过凝凝的医术,但这毕竟不是给一个人看病,而是事关那么多的将士,他不能不小心。所以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对“方子”的审慎。
白凝凝用现代医学和传统药理,深入浅出地讲解了药膏“清热解毒、去腐生肌”的原理后,以他为首的所有专家都露出了震惊和叹服的神情。
“奇迹!真是神乎其神啊!”李建国院长激动地握着白凝凝的手,“白同志,你这不仅仅是药膏,这是我们部队的福音啊!有这么好的东西我们要是不用,那才是暴殄天物!”
随后他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