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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下午你不是还要去医院会诊?”
凝凝点头,拿出自己的手稿:“陆先生,这是我关于修复膏后续产品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和配方改良方向,你先看着。等我从医院回来,我们再详谈。”
陆泽远连忙接过,如获至宝!他知道,这份手稿的价值,无可估量!“好!白小姐,你先忙!”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去钻研了。
傅清寒看着这一幕,脸色更难看一些,走上前,极其自然地将凝凝往自己身后一带,自己则站在了她与陆泽远之间,以一种绝对的保护者和主导者的姿态,对陆泽远伸出手:
“陆先生,合作愉快。我太太以后,就多劳你费心了。”
那句“我太太”,他咬得格外重。
陆泽远失笑,握住傅清寒的手:“傅团长放心,公是公,私是私。以后还要多仰仗傅团长和傅太太了。”
那句“傅太太”,陆泽远也咬得格外重。
见他如此上道,傅清寒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然而,这笔账,傅团长已经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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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白凝凝刚洗漱完,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就被一堵滚烫坚硬的“肉墙”堵住了去路。
傅清寒双臂环胸,靠在门框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沉沉地看着她,眼神里是再明显不过的“秋后算账”。
“洗完了?”他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洗……洗完了。”白凝凝被他看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从旁边溜走。
男人却长臂一伸,直接将她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
“下午聊得挺开心?”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脸颊上,“知音?荣幸?临走还要送手稿?”
白凝凝的脸颊瞬间就红了,她梗着脖子嘴硬道:“我们那是……那是正常的学术交流!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小心眼?”傅清寒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他伸出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沙哑得能滴出水来。“我就是小心眼。”
“我的妻子,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我就是不高兴。”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双因为羞恼而愈发水光潋滟的眸子,一字一句,像是在宣布判决:
“所以,傅太太,你是不是该……对我这个‘小心眼’的丈夫,做点补偿?”
不等白凝凝反应,他已经低下头,用一个带着浓浓“醋意”和惩罚意味的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