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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真的懂。”懂到生不起半点气来,哀莫大于心死。
“那,我们回家?”他试着去抱她。
“好。”回家。她答应得很爽快。
当然得回家!她所有的证件还全在家里!
温廷彦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想要再次抱她起来。
“我换衣服。”她推开了他,冷静得不像刚刚从生死边缘走回来的人。
“简知,你真的没有生气吗?”
她太冷静了,让他觉得不真实。
“嗯。”简知说道,“你不说了吗?骆雨程还要工作,还要结婚,她的脸不能毁。”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真的能理解?”
“理解啊!”她当然理解。
二选一,温廷彦救了自己最爱的人,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只不过,理解那又怎样?
只是代表明白这件事而已,就好比,她也明白她爹把她供给匪徒是为了还赌债,明白这个事实又怎么样呢?不代表她不恨她爹,不代表她不在心里给她爹化一个大红叉。
温廷彦也一样。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对不起,你的行为在我心里已经判了红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