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说纷纭的时候,最后一个来交班的晚班护士进来了,拿的面包最多,边走边说,“我是最后一个,把店里剩下的全拿了,老板也关店回去了。”
白班护士们只能好遗憾,她们还来不及去。
“我分你们一点吧。”晚班护士说,“这家店是真不开了,我听隔壁店铺的老太太说了,今天上午有人到店里闹,不准他开,还给他东西都砸了。”
听到这里,蒋仕凡脸色一变,赶紧催促简知,“宝宝,我们快走吧,还要排练一场呢。”
“好。”简知仍然只当没听见,收拾包包,准备和朱医生打个招呼,约一下明天几点来就走。
蒋仕凡却很着急,拉着她手臂,“哎呀,快走吧,每天都来的,不用打招呼了。”
简知觉得这个人今天很奇怪,“怎么能不打招呼就走呢?多没礼貌。”他可是大家公子出身,这不符合他的教养啊?平时多有礼貌的一个人。
于此同时,护士们还在议论,“天啊,是什么人啊?老板不报警吗?”
“没有。”晚班护士接着说,“老太太说,对方是个年轻小伙子,有点面熟,应该也在这条街上见过,小伙子挺凶的,把店里东西砸了以后就走了,再然后店里就挂出了赠送的牌子。”
听到这里,简知忽然有点明白了,她看着蒋仕凡,希望她猜测的没有错。
蒋仕凡忽然大踏步往外走,简知便明白,她没有猜错。
他没有走远,还在外面等她。
简知也没有说话,只默默返回排练厅,蒋仕凡一直跟在她身后,也没开口。
到排练厅以后,简知就开始组织排练。
离演出的时间近了,他们去爱丁堡机票都订好了,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排练和演出。
等排练结束,简知仍然在排练厅和往常一样继续练习,拼命练习,像是发泄一般,在排练厅里耗尽最后一丝体力。
最后,瘫软在地板上,累得不想动。
等她缓过来,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蒋仕凡第一次没有等她,没有说来接她,也没有给她留任何消息。
她到了学校门口后,也没看到蒋仕凡的身影。
说实话,是他自己说的,不要让矛盾过夜,有问题马上解决,但现在这样,又要她去哄吗?
她刚刚经历一场累到极致的体力挑战,一时间,心理和身体都很疲惫。
她觉得她累了,累得没有力气一而再再而三,无休止地去哄一个人。
她站在门口四处张望,找她哥给她安排的保镖。
一辆车出现,停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