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他妈使眼神给叫走了。
“妈。”到了屋里,简览不满地说,“姓温那小子,这次虽然有功,但是原谅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当初伤知知伤得多严重,你在英国没看见,我和奶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坚决不同意他们复合。”
“你这孩子。”姑姑说,“两人单独聊一会儿就是复合了?知知现在确实看起来好了,但那是累的,也是注意力给分散让她暂时想不起,但她心里那根刺有没有拔掉,还难说,看看这小子能跟知知说点什么吧,能彻底把心结解开,才是最重要的。”
简览往外一看,还好,温廷彦这家伙坐在简知对面,隔了一张桌子,距离是有的。
温廷彦在她面前坐下来,有点尴尬,也有点怯意,“是……我。”
“我不瞎。”简知说,“怎么?是要夹道欢迎?还是鞭炮礼花伺候?”
温廷彦“咳咳”两声,“不是,我是怕你不想见到我。”
“我不想见,你不是也出现了?”简知把手里的酸奶瓶放到桌上。
“还要不?”温廷彦问她。
简知摇摇头。
温廷彦便看着她,微微地笑。
“笑什么?”她往后一靠,躺在躺椅上,看天上的明月。
温廷彦的声音里也含着笑意,“不错,还能骂我,就证明还不错。”
简知瞟了他一眼,真是奇了怪了,这人离了婚,就变得欠欠的,从前她捧着他宠着他,把他当成天的时候,他把她的真心不当一回事,现在,却变得让人看不明白了。
“温廷彦。”她说,“每天晚上是你在吹树叶吧?”
“这个……”温廷彦犹豫了一下,好像没有否认的必要,低头,“嗯。”
等着她骂,但是,许久,她都没说话。
他抬起头来,迟疑着问她,“怎么了?”
“很难听。”她说,“高中开始那会儿你们就吹得很难听,你们没有自知之明的吗?”
“这个……”他笑出声来,“还真没有。”
“莫非,你们觉得你们自己人均音乐大师?”简知都奇了,这么自信的吗?
“我们……可自豪了。”温廷彦笑了笑,“能把树叶吹成曲子,还不够牛吗?我们那会儿还比赛呢,比谁吹得更响一点。”
难怪,魔音都能盖过她播放的音乐声了。
“简知。”他也学她的样子,仰躺在靠椅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现在越来越怀念年少的时候,我常常想起我们念书那会儿,想起跟阿颂和阿峰他们篮球队那几个打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