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走进画室，沈翊也落下最后一笔。，
杜城狮身人面像。
沈翊对，斯芬克斯，一个神话生物，拥有狮子的身体，人类的头颅，鹰的翅膀。
沈翊传说中，它被派往特派斯城，向那里的居民提出一个问题，早晨四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三条腿的生物是什么，俄狄浦斯回答，是人类。
沈翊指向资料中的那个希腊服饰的男子。
沈翊弗勒伊德借助古希腊神话，俄狄浦斯王创造了一个概念。俄狄浦斯情结，他认为男孩爱母憎父是一种本能。
杜城所以你认为曹晓东有俄狄浦斯情结？
沈翊又指向斯芬克斯画像上，刘瑶的面孔。
沈翊刘瑶家境殷实，但曹建草根出身，在曹晓东的眼里，他就是一个手段卑劣的凤凰男。
沈翊曹建实力日益强大，当刘瑶再也无法依仗家族势力掌控他时，心态已经开始产生变化，她开始有意在曹晓东的心里强化他可以取代曹建，可以成功的将曹建踩在脚底。
沈翊但这个时候他的男性自尊却被彻底的摧毁，在他心里不能生育，意味着即使夺回家产也是为别人做嫁衣，他已经被放弃，就在这时他知道母亲筹谋的一切，于是母子情深变成了弑母之恨。
杜城但是现场没有任何能指向曹晓东杀人的证据。
沈翊我想我们还要在回去一次。
……
……
……
沈翊从杜城的手里接过手电筒，在那幅正对着楼梯口的画下面找到了颜料碎屑。
沈翊刘瑶酷爱收集油画，每次度假都不忘去古董店，还会找买手拍画，我在曹建的办公室里看见的几乎都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她没道理在自己的家里却要摆上一幅近现代的仿品。
沈翊这些颜料的碎屑，都是文艺复兴时期坦培拉颜料，成分是色粉和蛋清。
杜城上前把画取了下来。
杜城这画被人换了，而且应该是最近刚换的！
沈翊我想，上面应该留下了证据，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