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退后几步,稳稳守在叶若依的房门前,目光冷峻如霜。越舒拔剑而起,剑光如水,一剑挥出,凌厉的锋芒瞬间击退了苏昌河带来的手下。苏昌河咬牙全力接下这一剑,脚步虽未乱,但心中已掀起了波澜。他见越舒不肯再向前一步,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他明白,今日自己并非全无胜算。一个人若有了软肋,便再也无法做到无懈可击、不可战胜。正如他能找到李寒衣的弱点,越舒的破绽,又岂会逃过他的眼睛?
越舒你笑,是觉得我的弱点被你发现了?
苏昌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自己的下属们,他的目光冷漠而坚定:“这难道不值得我高兴吗?”
越舒是啊,很值得你高兴,但是你敢下手吗?
苏昌河面色一僵
越舒你当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杀了他,还有他身后的这个,但是你承受的住代价吗?
天启城的永安王萧楚河,北离大将军叶啸鹰之女,无论今天死的是哪一位,暗河都将永无翻身之日。皇帝与人屠的怒火会如滔天狂潮般席卷而来,追杀他们至天涯海角,直至暗河那最后一缕传承也化为尘埃,彻底断绝于世间。
越舒懒得与他多费口舌,身形一纵,凌空跃起,手中长剑寒光一闪,直刺苏昌河。苏昌河只觉一股浑厚的内劲迎面压来,迫得他连连后退数步。一味防守显然无法抵挡越舒凌厉的攻势,他只得挥剑反击,横劈斜刺,剑招疾如闪电,令人目不暇接。然而在越舒眼中,这些花哨的招式不过漏洞百出。她的目光冷静而锐利,总能精准预判苏昌河的下一步动作。从一开始,这场对决的结局便已注定——苏昌河毫无胜算。
当手中的兵刃被越舒挑飞的那一刻,苏昌河只觉脑海一片空白,难以置信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自他习武以来,从未有过任何人能在如此短暂的瞬息之间将他击败。他的暗器尚未出袖,毒粉亦未及扬起,便已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一切发生得太快,甚至快到连他的思绪都来不及追上。
越舒的剑稳稳地悬在苏昌河的咽喉前,剑刃映着冷光,仿佛连空气都被割裂出一丝寒意。她的眼神空寂而深邃,不带一丝情绪地注视着他,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风中的一粒尘埃,微不足道,却也无法忽视。
越舒看来这回,你应该是跑不掉了,有遗言吗?大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