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宝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不然怎么会对我说出来这样冰冷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们曾经的那些海誓山盟,都已经不算数了吗我的宝宝。”
裴沅兰戏精起来徐慕沅那是真的没话说,被她夹了两句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就是有一种你的188好兄弟,肱二头肌特别发达,经常去健身很帅气的那种成熟男人,突然扑到你的怀里和你撒娇,嘤嘤嘤的说自己拧不开瓶盖需要你帮忙的那种即视感。
不开玩笑,真的。
徐慕沅没记错的话,裴沅兰是从小练武的那一种,就是一整个糙汉子的大动作,怎么……怎么就突然画风变得奇怪了?
裴沅兰和自己撒娇?这种事情就是放在一万年之后也是相当炸裂的好吗。
“姐姐我错了,我说你憋恶心我,我隔夜饭丫的一会都给你夹的恶心吐出来了,你给我赔钱吗?”
“我……你是这个。”
裴沅兰给徐慕沅比了个手势,此时此刻也就一个“6”,可以顺利的表达裴沅兰的内心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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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必成看到裴沅兰的时候下意识的和她挥挥手打招呼,刹那间想起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喝着RIO都有点醉醺醺的,一瞬间恨不得自己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看裴沅兰的样子,好像喝断片还没清醒回来,要不然就是全都忘记了。
算了,忘记了也好,自己昨晚上说的那些胡话那是真的一个字都不能让别人看见。
他也是一时间酒精上头疯魔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和裴沅兰说自己好像有点喜欢她。
还好裴沅兰不记得,又可惜裴沅兰不记得。
他承认,自己好像是有点见色起意,看到她那张脸的时候好像就完全没有了抵抗力。
就像是隐秘的藏在内心深处的种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怎样的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中发了芽,直到长成了参天大树才反应过来。
她只是随口一句话,就在他心中的荒原撒下了一大片的种子。
生命力顽强的种子哪怕是在荒郊野外也可以给自己找到合适的位置安扎下来,然后生根发芽——最后就长成不可高攀的树了。
裴沅兰拍了拍徐必成的肩膀,她现在头还没太缓和过来,就记得徐必成最开始好像是在怀疑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