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成丧尸的人呢？”萧瑟问到。
“没有变成丧尸的一边躲避丧尸袭击，一边熬过病痛。意外的，有一部分人在病好后，获得了一种新的能量，可以调动一些奇异的能力，比如：金、木、水、火、土、风、雷电、精神力、疗愈、空间等等，这些能力被称为异能，而有异能的人被统称为异能者。异能者拥有和丧尸抗衡的力量。”
“可是异能者或者普通人一旦被丧尸袭击受伤，感染丧尸病毒，也会变成丧尸。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我的好友，她被丧尸感染了丧尸病毒，她不愿意自己变成丧尸，成为没有感知，只会吞噬血肉的怪物，被病毒侵蚀无法驱动自己身体行动的她，求我。求我杀了她，将她的心和大脑挖出来。”
“心和大脑挖出来就不会变成丧尸了？”司空千落好奇地问道。
“嗯，丧尸的弱点也在心脏和大脑。”
“所以……清雾姐姐，你最后完成她的请求了。”雷无桀有些难受。他没想到清雾姐姐会有这样的经历。
萧瑟伸手握住亓官清雾，虽然她的语气淡淡的，神色也很平静，但萧瑟就是感觉得到她的哀伤。
亓官清雾感受到手上的温度，驱散了自己心头的哀伤，抬头对萧瑟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萧瑟也对着雷无桀说到：“在我八岁那年，我第一次杀人。”
雷无桀和亓官清雾一愣，而坐在一旁的落明轩和司空千落被惊了。
“那天一共有五个杀手潜入了我的宅邸，只有这个杀手来到了我的面前，当时我已经察觉到他进了我的屋子，于是我就装作自己睡着了。然后在他准备动手的那一刻，拔出了枕头下面的刀，一刀割断了他的喉咙，然后他的血就涌了出来，洒在我的脸上，像是火灼一样的疼。”
“后来呢？”
“后来我就吐了，之后的那一个多月，我每天都只做那个梦，一张惊恐的脸，断掉的喉咙，和滚烫的鲜血，我问我师父如何能摆脱这个梦，师父却告诉我，这个梦将会陪伴我一生一世，就算某一天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梦也会重新找到我。”
萧瑟反问道：“你知道我心中的江湖是什么样子的吗？”
雷无桀摇头。
“我曾经以为，江湖和朝堂一样，拥有无尽的野心，直到我遇到了你，遇见了无心，还有天外天、雪月城、暗河，现在我觉得江湖是一面镜子。”
“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