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弋放下汤碗,眸中泛起真诚的笑意
萧云弋.二哥过谦了。您明明是诸位皇子中起点最低的,如今却能让这么多人心甘情愿追随,这才是真本事。
萧崇目光微动
萧崇那妹妹呢?可有想要同行的人
萧云弋.幼时多得几位兄长照拂。如今惟愿与哥哥们平安喜乐地生活下去。
她将一缕散发别至耳后,声音轻柔却坚定
萧崇我相信会如妹妹所愿的
……
萧羽今天实在是高兴,觥筹交错间很快就醉了,宴席也到尾声,萧云弋招呼着太监和侍女将萧羽送回去
她主持着宴席结束工作,各路官员和官二代渐渐离席,人潮褪去,踌躇了整个宴席的沈鹤才敢上前——不敢在人潮汹涌时找你,担心控制不住情感,让人窥去一二,有损佳人声誉;朝堂上能言善辩,辩得迂腐的老臣哑口无言的沈鹤也有紧张到说不出话的那天
(今天的公主殿下实在是美,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喜欢是小心翼翼,看到有些轻浮的公子哥去敬酒,他也暗戳戳的插了进去,不经意间的毒舌让一部分人退下
直到公主殿下行至灯火阑珊处,沈鹤才上前
(实际上萧云弋早就发现沈鹤的踌躇了,这个5年前还很果敢的人,现在居然这么犹豫,到底是废了心思救下的人,萧云弋支开了一部分人,故意走到人少的地方吹吹冷风)
沈鹤公主殿下,好久不见
……
夜间焚香更衣时,侍女捧着礼单惊叹:光南海明珠就收了七斛!萧云弋任由她们拆开发髻,让她们记下礼单,这些都是要还的
铜镜里映出身后堆积如山的锦盒,那些南海珠在烛火下泛着柔光,却照不亮记忆里西域孤寺那盏将熄的油灯。
萧云弋.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侍女是殿下
所有侍女都安静地退出了寝殿,只留下一盏明灯在案头摇曳。方才还人声喧闹的室内骤然寂静,仿佛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萧云弋一人。
忽然,烛火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分明没有风。
萧云弋唇角微扬,她知道是听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