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蕴含了姐妹俩的名字。”太后笑道，“看来你们姐妹感情很好。”
席散后，汤夫人跟着汤玖回了房间。
“说说吧。”
“说什么啊，娘。”汤玖有点心虚地坐在梳妆台前。
“说说你和国主的事，你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汤夫人皱眉看向她，“你们是否在一起了？”
依当时众人的反应来看，国主绝不是单相思。
“娘，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想瞒着您的。”汤玖从铜镜中望向汤夫人，“只是您生了病，后来我有些心烦意乱，这事就搁置了。”
汤夫人忽而叹了口气，拆下她发上的钗环。
“你姐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汤玖点头，“她比娘知道的要早些。”
“早些？”汤夫人将她的发髻拆散，“早半个多月也是早些？”
“小九，你告诉娘，你到底喜不喜欢国主？”汤夫人明知故问。
汤玖垂了眼眸，“是爱的，娘，我爱他。”
“半年多以前，在平溪镇，他带着我放河灯时，我就心动了。”
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他原是早就知我是父亲的女儿。”
汤夫人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为她梳理头发。
“那你为何心烦意乱呢？”
汤玖沉默了片刻，“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我该如何阻止呢？”
汤夫人笑了笑，似是忆起了年少往事。
“先国主就只有太后一位王后。你爹与我在晋陵出生、长大、成亲，是后来才去的京城任职。先国主情深，京城内上行下效，官员后院大多只有一位妻子。”
“我与你爹婚后多年无所出，也曾劝过他纳妾，但被他拒绝了。”
汤夫人神秘地冲汤玖一笑，“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你爹真的同意纳妾，我就与他和离。还好你爹算是有些眼色。”
汤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幸而上天垂怜，让我拥有了瑶瑶和你两个可爱的女儿。”汤夫人目光柔和，一下一下地为汤玖梳着头发，“你和瑶瑶是多么地像我啊。”
“汤家从不做什么攀权附贵的事，我本希望你和瑶瑶能够一辈子都生活在我们的羽翼下。可孩子总要长大不是吗？”
“婚姻之事，自古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