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点开了钎城的私聊。
『别问：我去北京几天，见老师。』
『不问钎里：好。北京干燥，注意保湿。』
『别问：（猫猫点头.gif）』
『不问钎里：嗯，随时联系。』
最后，他联系了秦院士的助理林远辰师兄。
安排好一切，余烬才轻轻松了口气。
余烬落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九尾的航班晚点了，还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约莫半小时后，九尾顶着一头新染的头发，拉着行李箱走路姿势很奇怪的走过来。
余烬生怕他自己给自己绊摔倒了。
九尾走到他面前，眼底深处那丝被广州的闷热和替补席的冷板凳熬出来的郁气，似乎真的散了些许。
余烬接过他手里一个小一点的背包“走吧，车在外面。”
去住处的路上，九尾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北京街景，话比平时多了些。
点评着路边的建筑，吐槽着航班的延误，语气也重新变得活泛起来。
余烬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嗯”一声作为回应。
车子驶入一个环境清幽、略显老旧但管理严格的小区。
电梯上行，余烬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股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
在来之前他已经摆脱师兄提前安排家政打扫了。
两室一厅的户型，陈设简单至极，几乎没有什么生活气息，只有书房里那几个塞满了专业书籍和文献的大书架，以及客厅角落里一个放着些奖杯的展示柜，隐隐透露出主人曾经的轨迹。
九尾趿拉着拖鞋，毫不客气地每个房间都探头看了一眼“可以啊成灼棠，这地儿不错，就是太像没人住过的样板间。”
他把自己摔进客厅那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沙发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总算能躺了”
余烬把他的行李箱推进次卧“之前是老师借我住的，退学后东西就搬过来了。有段时间没住人，虽然打扫过，你看看还缺什么。”
九尾闻言，从沙发上弹起来，凑到余烬旁边，胳膊肘搭上他肩膀“说说，当年为啥被退学？哥们好奇很久了。”
余烬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研究方向不合规，被叫停了。”
“不合规？研究啥了？生化武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