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衰竭,还是神经永久损伤?”
“上一个志愿者,23岁的Omega,现在躺在ICU靠呼吸机续命!她的腺体确实被剥离了,可代价是免疫系统全面崩溃!这就是你要的自由?!”
余烬不赞同地回看秦院士“所以我们就该认命吗?让Omega永远被信息素绑架,让发情期成为悬在头顶的刀?让契合度决定谁配被爱,谁活该被弃?”
“就像我父母认定Beta是劣等基因?可没有信息素干扰,我比任何Alpha都清醒!”
秦院士瞳孔骤缩。他从未见过余烬如此尖锐地撕开自己的伤疤。
“您总说人命赌不起,可那些被强制标记的受害者,他们的人命谁来赌?如果剥离腺体是条死路,为什么您当年要给我实验室的钥匙?!”
秦院士从抽屉深处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插满管子,眼神空洞如枯井。
“最后一个志愿者,她现在在深圳仁和医院,靠镇痛泵熬日子。”
“去看看她。看看你坚持的路尽头是什么,换位思考下如果躺在那里的是你的朋友,你再告诉我,你放不放得下。”
余烬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会去深圳但我不会放弃,国内行不通,我就找国外的研究团队,技术做不到,就创造技术;载体有缺陷,就重设计序。”
“如果这条路注定要流血,我会逼迫这沉睡的腺体复苏,我的血可以流第一个。”
秦院士看着余烬那双偏执眼睛,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学生了,慧极必伤。
他注定要在科研的这条路上走出一条血路来。
“阿棠,你放得下吗?电竞圈里的那些朋友。你真的能放下这一切,走到这条注定孤独甚至充满非议的路上来吗?”
余烬的猛地一愣
那条路,如果真的那么艰难,甚至可能要付出离开现在一切的代
他真的能毫不犹豫地走下去吗?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带来一阵细微却真实的刺痛。
说舍得是不可能的,那鲜活的人间,他已经体会过,不可能舍得离开。
可说舍不得,曾经所坚持的,他所追求的,又该落在哪里。
秦院士看着他这副样子,已经明白了“先去深圳仁和医院,亲眼看看那个女孩。去看看你坚持的那条路,尽头可能是什么。看完之后,如果你还坚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