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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最终还是签下了那份每个月总计20小时的直播合同。
负责余烬运营和直播合作方两个人对视一眼，几乎是眼含热泪地把签好字的文件收走，这哥真的太难沟通的，要不是她俩心思坚定，绝对会被说服。
cat看运营走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烬宝你真是…”
直播平台想要余烬的流量，又没法左右余烬的想法，下首发余烬都不在乎。
余烬有些无奈地看了cat一眼，这人打着想给他做参谋的借口进来一起谈判，结果一直在憋笑“走吧。”
cat撞着余烬的肩膀，一路笑呵呵地往训练室走“能看到愁眉苦脸的样子是真的很不常见。”
虽然已经提前告知过相熟的朋友，但大名单公布后依旧有不少消息，余烬回完消息之后向教练组请了两天假。
腺体剥离重启的研讨会落地在了上海，老师作为主牵头人，但余烬需要拿出跟之前改进过的方案。
师徒二人在酒店大堂碰面，秦院士拍了拍他的胳膊“瘦了，ag伙食不行？”
余烬无奈“老师，我胖了十斤，上镜圆一大圈了。”
秦院士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两人并肩走向会议室所在的楼层“这次研讨会规格很高，除了伦理会和院方还有各商圈的代表也会来，他们现在选址在上海中间纠结，并且希望我主理。”
余烬沉默了几秒，随即释然地笑了笑“也好。只要有人认真去做，项目能推进下去，是不是我主导，没那么重要。老师您来主持，我更放心。”
秦院士突然停下脚步“阿棠，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打算放弃了？不走科研这条路了？”
他了解这个学生，那份近乎偏执的坚持是支撑他走到今天的核心动力，如今却如此轻易地让出主导权，这不正常。
余烬有些心虚抿了抿唇，毕竟坚持说要重启的是他，现在反而因为主理人不是自己而松了口气“不是放弃。老师，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选了，人要是会分身就好了。”
“我现在好像有了很多舍不得的东西。我怕我走到一半，回头发现他们都不在了，或者因为我，让他们受到了伤害。”
就像花海恐惧的那个未来，就像林薇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oi！老师！阿棠！”
林远辰从远处看到秦院士和余烬立刻飞奔了过来，本身想揽住余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