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从前亮如繁星的眸子，沾染上了尘埃，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雾柔颤抖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她沉默，胤祥蓦地笑出了声，他轻轻抚摸着雾柔的脸颊，却让雾柔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别怕，雾柔，我不是在怪你。”
他轻轻吻上雾柔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啄着，刻画她轮廓的每一点。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太弱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胤祥…”
雾柔看着他，他的眼中满是疼惜。
下一秒，胤祥笑了起来，喟叹道：“我太没用了，雾柔。”
“不，不是这样的。”
雾柔慌忙想要解释，她不想让从前那个侠义大气的胤祥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这让她觉得痛苦又难过。
“嘘，别说话。”
胤祥轻轻捂住了她的唇，随后转头笑着对一人说道：“四哥，站在那里做什么，今晚也是你的大婚之夜。”
是…胤禛？！
原以为胤禛出于好心退出，可是为什么他还会在这里，雾柔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不会的…”
她祈求地看着胤祥，想要从他的眼中确认些什么，可随着胤禛的一步步走近，胤祥不仅没有阻止，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四哥，早知道你当初在草原上就喜欢雾柔，何必还要让我去给雾柔送你抓的小鱼？”
什么？
原来那条小鱼，竟是胤禛送的，那不是说，他从那时候就已经…
雾柔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定住了，她看到胤禛在注视着自己，依旧是那副冷情的模样，可这一次，她终于看到了他眼底的异样。
“雾柔，有了四哥的帮忙，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放轻松，把你交给我们…”
糟糕…胤祥他，好像已经彻底坏掉了…
就像一个傀儡娃娃，雾柔被无助地摆弄着。
那个在草原上骑马的少女，在一旁为她吹箫的少年，好像离这皇宫越来越远了。
在感受到胤祥将自己托起时，雾柔看着眼中满是侵略欲望的胤禛，缓缓地流下了一滴泪。
这滴泪很快就被争先恐后地吞入腹中，不见踪影。
就在雾柔以为事情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