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都联结起来。
雾柔想了很久，明白了一切。
“为什么要骗我？”
她看着天保，声音颤抖，眼泪滚滚落下。
“你们兄弟二人将我当做了什么，我究竟…是谁的妻子。”
天保沉默着，任凭雾柔打他，一言不发。
“我不想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我一个人会带着孩子好好过。”
“我不同意。”
雾柔简直要被气笑了，她咳出了眼泪，心脏也一抽一抽地疼。
“你不同意？你有什么不同意的，又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和傩送一起耍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反对！”
天保急切朝她走近了几步，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好好过不行吗？”
“走开。”
见雾柔的态度没有丝毫回软，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是冰冷，他蓦地笑出了声。
脱下了压抑着的面具，雾柔惊恐地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天保的眼睛已变得黑沉沉的，不见一丝光亮。
他的笑声疯狂又悲凉：“是啊，我早就疯了。”
“从我知道自己不能有孩子的那天，我就疯了。”
“你胡说什么！”
雾柔急切地打断了他，什么不能有孩子，怎么会，宝宝不是天保的，那只有…
她浑身一颤，再也站不住，无力地瘫软在床铺中。
天保慢慢地靠近她，伸手珍惜地抹去她的泪水，轻轻吻上雾柔空洞的眼睛。
“我怕啊，我真的害怕。雾柔，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想要孩子，可我没办法给你。我不想离开你啊，一点都不想，告诉我，你会因为这个抛下我吗？”
见雾柔没有回应，他的嘴角弯起了扭曲的弧度：“哈，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其实我早就发现傩送喜欢你啦，可是，我一直都很自私地霸占着你，直到那个毁了我一声的噩耗。”
他沉迷地将雾柔的手贴上自己的脸，一寸一寸吻过：“他从小就比我优秀，喜欢的人也选择了他，若不是我年长，父亲也会选择他。可是，雾柔，我不想将你让给他。”
“说来可笑，本来只是想利用一下他的，可我到底没狠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