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雾柔小心翼翼地为李承鄞包扎好伤口，美目中满是心疼。
李承鄞唇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俊美的面容似乎失去了生气，透露出脆弱又冷漠的吸引力。
他微微抬起眼，恢复了些说话的力气。看着雾柔担忧的脸庞，李承鄞的眼中流露出奇异的光彩，勾勒出笑意，他轻轻道：“好多了。雾柔？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守的人呢？”
“我察觉到不对，便来了西州，从宫中打听到你最后的去处，一路摸到了这里。至于那些看守人员，都已经被我用药粉迷晕了。”
她扶起李承鄞，带着他向外面走去，并未注意到，李承鄞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二人相触的地方。
这感觉，很熟悉。李承鄞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雾柔的侧脸。
若是此刻并无灯火，只余黑暗，那么他几乎可以瞬间确认，情景的再现。
“好痛啊。”
他握住雾柔的手臂，几乎是要将她捏碎的力道。
李承鄞轻轻道。
“真的很疼。雾柔，我很疼。”
颤抖小声的话语在雾柔身边，却如惊雷般，让她的心脏震得生疼。
按照计划，她应该立刻将李承鄞带回豊朝的。
可是，看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男人，雾柔犹豫了。
良久，她目光温柔，摸了摸李承鄞的脸：“伤口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会有点疼的。不怕不怕，我在这儿陪你，等伤好了，我们再去豊朝。”
“去”，而不是“回”。
李承鄞咬紧牙关，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好啊。”
他露出浅浅的笑意，将身旁挪出一点位置。
与从前在豊朝皇宫陪着他一样，李承鄞轻轻唤着雾柔的名字：“你到我身边来，陪我躺一会儿吧。”
雾柔没做多想，身体的动作比脑中的思考来的更快，若是拒绝，他总是会有办法让她无奈又纵容地接受，这么多年，雾柔已经习惯了。
烛火透着微微的光，颤动的影子映在李承鄞的脸上，忽明忽灭。
雾柔解开外衣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过去，李承鄞目光灼灼，不躲不避。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他如以前一样闭上眼睛。
李承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