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披在远山和叶肩上。“不用了……平次。”远山和叶刚要拒绝，就被他按住了肩膀。
“穿着，别感冒了。”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远山和叶低头看着身上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淋雨发烧，也是他把外套披在她身上，背着她跑了半条街找医生。这么多年过去，他好像还是老样子，嘴上不饶人，却总在细节里藏着温柔。
“平次，”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谢谢你。”
服部平次脚步一顿，转过头看她，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映出点不自然的红。“谢什么？”他含糊道，“赶紧走，我饿了。”
远山和叶看着他略显仓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她小跑着追上去，和他并肩走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
或许，有些东西，真的从来都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