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东京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站台的玻璃穹顶洒下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毛利兰早已提前订好了民宿,就在离东京塔不远的巷子里,木质的门扉上挂着风铃,推门时“叮铃”一声,清脆得像把夏日的燥热都荡开了些。
“哇,这地方好有感觉!”铃木园子放下行李箱就往二楼跑,趴在栏杆上往下喊,“小兰,你们快来看,阳台能看到东京塔!”
远山和叶跟着跑上去,果然见东京塔的红白塔身在远处的建筑群里格外醒目,阳光照在塔尖的避雷针上,闪着细碎的光。“比照片里好看多了。”她掏出手机拍照,忽然感觉肩膀被轻轻撞了下——服部平次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两瓶冰咖啡,递了一瓶给她。
“先把东西放好,下午去江户川区。”他拧开自己那瓶,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的弧度在阳光下格外清晰。远山和叶“嗯”了一声,接过咖啡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空气里忽然多了点说不清的微妙。
毛利兰把房间分配好,转头就看到这幕,忍不住和工藤新一交换了个眼神。工藤新一挑眉,用口型说“进展不错”,被服部平次眼尖瞥见,抬手就想丢个抱枕过去,却被远山和叶一把按住。
“别闹,平次。”她压低声音,“小心把风铃碰掉了。”
江户川区的百年和服店藏在老巷深处,门楣上“绫香屋”三个字透着古朴的韵味。店主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听说他们是来调查二十年前的失窃案,浑浊的眼睛亮了亮,颤巍巍地拿出尘封的账本:“那天是祇园祭,店里忙得很,镇店的那匹‘月海’云锦就挂在里间,前后不过十分钟,再进去就没了。”
“里间有窗户吗?”服部平次翻着账本,指尖划过当年的进货记录。
“有是有,”老奶奶叹了口气,“但窗外是条窄巷,平时都锁着,那天钥匙还在我抽屉里呢。”
远山和叶走到里间,看着墙上挂着的和服残样,忽然注意到墙角的榻榻米边缘有块深色印记,像是什么东西长期压过的痕迹。“这里以前放过什么吗,老婆婆?”她蹲下身,用手指比了比印记的大小。
“是个老樟木箱,”老奶奶回忆道,“那天祭典人多,就搬到仓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