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质睡袍被轻易扯落,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战栗。鸩酒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伪装的温柔,而是充满了原始的本能和对“所有物”的绝对标记。他熟悉安室透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如同熟悉自己的武器,此刻更是极尽所能地撩拨与占有。
安室透紧咬着下唇,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他闭上眼,感受着这份带着痛楚的欢愉,感受着自己在熟悉的掌控中一点点沉沦。他不再去想公安、正义、信仰,那些词汇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上这个人带来的、毁灭与重生交织的极致感受。
在意识被彻底撞碎的前一刻,他猛地睁开眼,对上鸩酒同样失控而迷离的目光。他抬起汗湿的手,抚上鸩酒定格在十九岁的、俊美而苍白的脸颊,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清晰地命令道:
“看着我……零。”
他叫了他的真名。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安室透,吞没了对方所有破碎的声音。在这个吻中,所有的伪装、算计和试探都化为灰烬,只剩下两个灵魂在黑暗中赤裸相对,相互撕咬,也相互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