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1 / 3)

夜色如墨,笼罩着半山的宅邸。书房里,只有一盏复古台灯在宽大的书桌上投下一圈暖黄的光晕。安室透——或许现在更应称他为降谷零,那个他最初也是最终的名字——正对着电脑屏幕,上面是组织未来三个月跨国资金流动的初步规划。他的目光锐利,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偶尔停下来,用红标标注出潜在的风险节点。

鸩酒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膝上摊着一本晦涩的神经化学专著,但目光却长久地停留在降谷零被灯光柔化的侧脸上。他看着他微蹙的眉头,紧抿的唇线,那是一种全神贯注、掌控一切的迷人姿态。一种混合着占有欲、欣赏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躁动的情绪,在他心底无声地蔓延。

“有问题?”降谷零没有抬头,却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丝处理公务时的冷硬。

鸩酒放下书,赤着脚,无声地走到书桌旁。他没有回答,而是俯身,一只手撑在桌沿,另一只手轻轻覆上降谷零放在鼠标的手背。他的体温总是偏低,冰凉的触感让降谷零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很晚了。”鸩酒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气音,像羽毛搔刮过耳膜,“这些数字不会跑,明天再看。”

降谷零终于抬起眼,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目光。那双眼在背光处显得格外深邃,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一种……近乎不安的探寻。他们在黑暗中结盟,共享权柄,却似乎总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需要一种更原始、更直接的方式来将其撕裂。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台灯的光线在他们之间勾勒出暧昧的阴影。

半晌,降谷零缓缓抽回了被按住的手。就在鸩酒眼底闪过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失落时,他却关掉了电脑屏幕。整个书房陷入更深的昏暗,只有那盏台灯固执地亮着,像舞台最后的追光。

“你想证明什么?”降谷零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是放松的,眼神却如同审视猎物般锐利,直直刺入鸩酒眼中,“证明你的所有权?还是确认我的……归属?”

他的话语一针见血,撕开了所有温情的伪装。鸩酒喜欢他这一点,喜欢他即使在这种时刻,也保持着令人心折的清醒与尖锐。

“都是。”鸩酒的回答同样坦诚,带着他特有的、天真的残忍。他绕过书桌,站到降谷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影将对方完全笼罩。“我要感受你的存在,透。用最直接的方式。我要确认,你不是我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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