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安无助地背着自己的小提琴,茫然地看向旁边的周婷。
许淮安我们...真的要去吗?
好消息:社团课终于开始上课了,坏消息:报名乐器课的人实在是太多,只能调剂一部分人去未满员的舞蹈课。
更坏的消息:被调剂的人恰好就是她和周婷。
周婷没办法了,这个要计入平时成绩的。
周婷悲痛地摇摇头,为自己怒学了两天的吉他感到惋惜。
她倒也还是很乐观地安慰许淮安。
周婷随便怎么样,不上课就行。
许淮安好吧,说的也对。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除了学习什么都喜欢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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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溜进舞蹈班教室,乖巧地找个位置坐下。
虽然她们背着的小提琴和吉他已经十分显眼了。
本来坐在远处的边伯贤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带着身边的温酒和吴世勋,不动声色地慢慢向她们这边移动。
直到坐到周婷旁边。
边伯贤小安安,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选的乐器么?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周婷率先开口。
周婷我们...是被调剂过来的。
周婷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周婷你们三个都选的舞蹈?
温酒学舞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吴世勋跟过来也正常,但是边伯贤呢?
边伯贤眼神有些飘忽起来,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温酒身上。
边伯贤是啊,我对舞蹈还挺感兴趣的。
许淮安...
许淮安默默低下了头,不发一言。
明明以前,边伯贤最喜欢的,是钢琴。
温酒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大概是没有意识到有些怪异的氛围,单纯地顺着周婷的话说。
温酒不是哦,还有钟仁呢,不过我们没看见他。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