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福安:“......?”
福安:“啊?”
有些话他不敢说出口。
比如——
陛下您可千万别把别人的恭维当回事了,那些人坏得很啊一天天净想着怎么捧杀您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把人算作动物的话您都没达到这个要求啊!
如果觉得退一万步太难的话,现在原地后退三步看看您身后那只被您挡住的猫会不会伸爪子挠您就完事了。
奴才知道您有进取心见不得别人强过自己,但也别用在这种领域吧,小殿下要是知道您疯成这样了,您拿什么跟人家亲生的爹娘争啊?
靠精神病吗?
...
这些话他不敢说,但是秦宴从他的表情里就能看出来了。
他不屑似地冷嗤一声:“怎么,你不信?”
福安:“......信。”
皇权你赢了。
秦宴:“呵,冷宫里的老鼠不是很喜欢往朕身边凑吗?”
福安:“啊——原来如此呐。”
风姿你赢了。
柚柚玩了一会,感觉自己的压力都得到了疏解,就瞥见应当是专门负责养猫的宫人前来拜见秦宴,语气忧虑:
“陛下,豹房昨日闯进了一只奇怪的猫,看着还算乖巧,但把其余的动物们都吓得不敢回笼了,奴才试着随人驱赶了几次,但......”
他有点羞愧地承认自己好像也被吓跑了。
柚柚知道豹房只是个称呼,并非里面真的养了豹子,但还是抓起怀里狸花的爪子,嗷嗷叫唤了几声,惊叹说:“哇,我们咪咪是小豹子嗷。”
等听到后面,就没心思逗它们玩了。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对。
她有种很祥的预感。
这句话怎么越听越像......
秦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的意思是,一只猫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
那负责养猫的宫人脸通红:“回陛下,奴才不敢有半句虚言!那猫......那猫邪门得很!它一来,原先那些个威风凛凛的家伙,现在全都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缩在笼子最里边,连饭都不敢出来吃!”
他说着,还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
秦宴来了点兴趣:“带朕去看看。”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柚柚一听有热闹看,大概率可能还是熟人的热闹,立刻从猫堆里挣扎着爬起来,怀里的白猫还不舍地用爪子勾了勾她的衣角。
福安一听这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哎哟我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