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嫩的,连一丝红痕都找不到。
“......”
又像是觉得自己犯错了似的,眨眨眼睛:“柚柚就轻轻一碰它就掉啦!是它碰瓷啦!不是柚柚不听话噢。”
秦宴扶额,觉得自从遇见了她之后,身边总是多出了许多难以理解的事。
咋的,这禁制还知道尊老爱幼啊?
还是说完全就是他想多了?
但是他的直觉就是告诉他这个东西很危险啊??
秦宴正在左右脑互搏,江若云快步上前,一把将柚柚抱进怀里,上上下下地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女儿真的毫发无伤,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了回去。
“我没事呀!”柚柚从她怀里探出小脑袋,急着分享自己的新发现,“娘亲你看,这个盒子里面是什么呀?”
她的关注点全在盒子里。
江若云定了定神,这才低头看向那个小小的木盒。
盒子里只静静地躺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取了出来,在长案上缓缓展开。
出乎意料的是,那是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纸质与柳家那张地图的材质极为相似,都是一种韧性极好的皮纸,但上面却干干净净,一个字一个符号都没有。
“空的?”
柚柚好不容易蹦跶着看到了展开后的画面,却空无一物,不禁遗憾地长“欸——”了一声。
什么嘛?
无字天书?
“搞了半天就一张白纸啊?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秦宴摇头:“云螭宫的人,绝不可能费这么大周章,就为了藏一张白纸。这其中必有玄机。”
柚柚:“是不是里面的东西被掉包了呀?”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那个锁真的很松很松哇!我就轻轻碰了碰就掉啦!”
“是不是之前就打开过呀?”
江若云代入想了想。
“......”
虽然觉得徐县令怪惨的,但又难免替他觉得庆幸。
照他所说,他在浑噩之际也不是没有打过把盒子打开卖了这宝物的念头,只是被道德拉回了。
那要是当年他真的打开了。
岂不是人财两空?
......到时候估计真得被气死。
秦宴看着柚柚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的样子就好笑,把桌上的两张纸都拿下来,命宫人铺了层毛毯,才放上去。
柚柚这会终于可以好好观察了。
只是对着那张白纸看了半天,也不能从白纸上看出一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