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文我其实很好奇。
在回程的车上,杨博文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忍不住开口。
时青好奇什么?
时青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处理着那头的事,闻言她抬眼,看向杨博文。
杨博文在这些人里,你究竟把谁当做对手?
时青怔愣一瞬,笑着问回去。
时青那你觉得,他们之中最强的是谁?
杨博文我不知道。
杨博文觉得,每一个人的心思都很深,似乎都带着若隐若现的假面,然而这样的感觉放在谁身上都并不好受,哪怕是这个人自愿被假面所束缚。
时青我也不知道。
杨博文看着她,总觉得对方有一种特别的疏离,不是对他,而是对所有人。
时青这就是时家,你所看到的,就是我从小到大一直面对的。
时青把话说的很轻松,似乎只是一件寻常吃饭喝水的事情,而这种习以为常,在杨博文看来十分恐怖。
就像是封建社会的奴隶,认为被奴役是一件寻常事。
沉浸在工作里的时青并没有察觉到杨博文的不对,她没有把杨博文带到公司,而是选择让张奕然带他去跟杨成江见面。
时青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小朋友,我们有缘再见吧。
时青笑着同杨博文挥挥手,亲自将他从这场风波里摘了出去,而杨博文看着逐渐缩小的车身,目光深沉。
解决了水泥供应商的问题,时青却并没有就此轻松,他这一次无疑是明面上直接向马嘉祺宣战,虽然也达成了挑拨离间的结果,可这远不能让马嘉祺彻底没有威胁。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青都非常的忙碌,而就在这一个月即将要结束的时候,时青也终于迎来了张家老爷子的寿宴。
她并没有穿左航送来的那身礼服,而是自己选了一身。
张家老爷子的宴会定在张家老宅,那地方距离碧水湾不远,同样也是半山腰上的宅院。
时青跟马嘉祺会一起从公司出发,故而在见到时青一声深海蓝的鱼尾礼服时,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惊艳。
一字肩的鱼尾礼服,配上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