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师来得很快，西装革履的样子与凌乱的客厅形成鲜明对比。他环视了一圈满地狼藉——散落的训练笔记、吃剩的外卖盒子、东倒西歪的能量饮料瓶，最后目光落在林念祁红肿的眼睛上。
周默（律师）"情况比我想的严重。"
周律师放下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文件夹
周默（律师）"这是今早收到的。"
文件夹里是打印出来的微博私信截图，满屏的污言秽语中夹杂着几张PS过的黑照。林念祁胃部一阵绞痛，差点把刚喝的牛奶吐出来。
清融一把抢过文件夹，声音发颤
风月.林念祁"这些畜生......"
周默（律师）"冷静。"
周律师按住他的肩膀
周默（律师）"上次的训练日志很关键。"
他掏出手机，展示拍下的每一页照片
周默（律师）"不仅能反驳Hero的诽谤，还能证明他们违约在先。"
收起手机，他看向两人
周默（律师）"但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
林念祁和清融同时坐直了身体。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在周律师的金丝眼镜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周默（律师）"第一，"
周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
周默（律师）"低调处理。用这些证据私下施压Hero，让他们撤回诽谤，同时你专注准备训练赛，用实力说话。"
清融皱眉
清融.黄垚钦"那这些骚扰呢？"
周默（律师）"报警处理，但不公开。"
周律师解释道
周默（律师）"优点是稳妥，不会影响比赛状态。"
林念祁盯着地板上的一处污渍发呆。那里有滴干涸的可乐渍，形状像只展翅的蝴蝶。
清融.黄垚钦"第二呢？"
清融问。他的指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