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的捧场。
盛少游端着酒杯,靠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台上,看着高途忙碌的背影,又瞥了一眼旁边虽然面无表情、但目光始终若有若无追随着高途的沈文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对花咏说:
“阿咏,你看他俩,像不像那种刚结婚、手忙脚乱招待客人的小夫妻?一个瞎忙活,一个假装淡定其实眼神都快粘人家身上了!”
他这话一出,林秘书和陈总监立刻低下头,假装研究手里的酒杯,肩膀却微微耸动,显然在憋笑。花咏笑吟吟地看着盛少游,轻轻点了点头:“盛先生说的是,有些人啊,总算是开窍了”。
高途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拿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文琅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瞪了盛少游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然而,在众人(尤其是盛少游那看好戏的目光)注视下,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的动作——
他伸出手臂,极其自然、甚至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揽住了高途略显单薄的肩膀,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这个动作,充满了保护意味和无声的宣告。
高途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感受到沈文琅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量,那股熟悉的、令人安心的焚香鸢尾气息将他笼罩,奇异地抚平了他的羞赧与慌乱。他没有挣扎,甚至下意识地往沈文琅身边靠了靠。
沈文琅没有看盛少游,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怀中高途微红的侧脸上。他没有反驳盛少游的调侃,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是用这种实际行动,默认了所有人的祝福与调侃。
他不需要言语去承认什么。
他的行动,就是最直接的答案。
盛少游看着他这护食般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大声的、带着点“果然如此”意味的笑声:
“行啊沈文琅!这就护上了!”
花咏也微笑着举起酒杯,温声道:“文琅,高途,祝你们往后岁月,皆如今日,温暖常伴。”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