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如此隐忍,我的心揪着生疼。
突然,她步步逼近,眼底燃着灼人的执念。温热的唇压上来时,我睫毛一颤,呼吸凝滞。
她掌心贴着我发烫的后颈。心跳在耳膜鼓噪,薄荷味的侵略性渗进齿间——我攥紧她衣角,在眩晕中尝到铁锈味的战栗。
我惊愕的僵在原地,想用力的推开,可一瞬间,心却软了下来。
任由她的舌头在我口腔中探索,唇舌交缠,湿热绵密,呼吸交融间带着侵略与迎合。
“一彤,你冷静。” 我抓住她肩膀,轻轻推开。
她还想继续,我侧过头。
“姐姐……”
“适可而止吧。”我转身,背对着她。
“你也想这么做的,不是吗?”
我心跳仿佛漏了一拍,身体好像被电了一下。
“姐姐,我适可而止了那么多次,我冷静了那么多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敞开心扉。”
她的声音在颤抖,还带着哭腔,情绪里的卑微,即使不用直面她,我都感受得到。
“一彤,我……”
语言系统完全瘫痪,我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担忧和阻止她的爱意。
这时,手机震动,电话里头,小宇轻快的声音响起,“干妈,你怎么还没来接我?”
一看时间,确实有些晚了。
“我去接吧。”一彤说完转身就走,快出门时,深情的望了我一眼,我没有回避。
吃晚饭时,孩子小心翼翼的瞟了我一眼,又看了一彤。
饭桌上只有咀嚼的声音,安静得好像空气也停止了流动。
“妈妈,干妈,你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我们异口同声。
小宇狐疑的眨了眨眼睛。
“哦。我知道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
我们又默契的一起回答,只是语调不同。
小宇识趣的不再多问。
我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一彤和我不同,她胃口出奇的好,平时不喜欢吃的菜也吃得津津有味。
我洗漱完出来,一彤靠在床头看着平板,我直径走向书房。
不多时,一彤来到我身边,“时间不早了,回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