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丁程鑫疼的睡不着,又不敢在床上翻,怕碰到伤口,烦死了!丁程鑫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叹气似的吐出。转头看向旁边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少年。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用自以为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着。无聊。丁程鑫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身旁熟睡的少年,小声道:
丁程鑫谢谢。
说着,就鬼使神差的悄悄把玩起了马嘉祺头上的五彩绳。
睡觉也不解的吗?
五彩绳很细很长,丁程鑫一会打个结,一会又拆掉,一会又抡着红珠子玩,像是在寂静有难熬的夜晚给自己找了个乐子。正玩得起劲,清澈的声音再次响起
马嘉祺睡不着?
马嘉祺并未转身,只是偏头轻声问到。丁程鑫吓了一跳赶紧闭眼装睡。马嘉祺听身后没了动静,便转过身来,面向丁程鑫,道:
马嘉祺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丁程鑫悻悻的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马嘉祺,眼神迅速回到天花板上,道:
丁程鑫你不也没睡。
马嘉祺轻笑道:
马嘉祺我本来都睡着了,是你玩我五彩绳玩半天,给我弄醒的。
丁程鑫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挪了挪身子,调整了一下枕头,轻咳一声:
丁程鑫咳,我……疼的睡不着。感觉左脚肿得厉害,还麻,难受的慌。
马嘉祺闻言立刻爬起来,提了草芯灯来,给丁程鑫检查,一顿操作后回到床上,轻声道:
马嘉祺没事,骨头位置正常,就是血管有点淤堵,正常现象。
丁程鑫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又仰头躺回枕头上,像是在思索什么。
丁程鑫你一个族长的儿子,按中原的礼节应该叫太子殿下的人,怎么还懂这些啊。
马嘉祺小时候学骑马,摔得多了。我们这边打猎看命,命好就活下来,命不好就在林子里迷路然后等着被狼吃。一次打猎要一两个月。这期间不会有人来捞你。摔了几次,又迷了几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