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贺峻霖我这是摇椅,你想干什么?
严浩翔内心:坐的那么稳,我怎么知道这是摇椅?!
他眨了眨眼,稳定住心神,打算将计就计。
严浩翔这屋里只有你我二人,刚才我来时已经把你门口的侍卫全都遣散了。
严浩翔将右手放上了左胯边的佩剑,
严浩翔即便是我对你做什么,你就是大声喊叫,也不会有人来捞你。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若是现在承认,兴许还来得及。
贺峻霖胳膊一软,缓缓溜了下去,整个人躺在摇椅里,半张脸被埋在了毛茸茸的貂皮披风下,眼睛圆溜溜的睁着盯着头顶英俊的脸庞,眉毛一撇,轻轻质问道:
贺峻霖不是,严大人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这无缘无故的,就替别人背锅啊。
那双令人怜惜的桃花眼竟在烛光下映出一层水雾,连声音都好似微微颤抖着。
严浩翔心尖一颤,慌乱的空洞感升腾上来,眼睛又不可控制的眨了眨。
难道真是我怀疑错了?
但很快,严浩翔就排除了心中的疑虑,因为在这近在咫尺的距离中,贺俊霖眼底那一瞬间得逞的狡黠,并没有被严浩翔放过。
他握住了剑柄,抽剑出鞘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贺府梁间。贺峻霖眼睛微睁,惊恐的撇向了严浩翔的剑。严浩翔再次威胁到:
严浩翔说谎的小兔子,会被狗熊吃掉…你,当真不打算说实话吗?
贺峻霖知道严浩翔对人问刑向来下手残酷,况且他能这么说,定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自己难逃其咎,索性收了那副为了自保装出的可怜面貌,紧闭双眼,撑起一点瘫软下去的身子,道:
贺峻霖严大人果然神通广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既已做了这事,又被严大人抓住把柄,必是在劫难逃 但这公堂之事,岂能是你我二人在这寒舍夜色中就能私自了结的。若是严大人执意制裁我,便将我告上公堂就是了。
严浩翔见贺峻霖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心中只觉可爱至极,一把伸向腰间,将那冰冷事物连剑带鞘一并扔到地上。
贺峻霖听到如此动静,不禁好奇睁开一只眼睛,瞄向严浩翔左胯,果然空无一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