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转头,这身影,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
贺峻霖他是不是刘耀文啊!怎么回事怎么蹲在岸边,别是没船坐了来截我们的。
严浩翔不对劲啊,这蹲着跟个石头一样,咱们要不去看看吧。万一是受了什么刺激来这轻sheng……
贺峻霖别瞎猜了,先靠边吧。
船只靠边,还真是……刘耀文。
贺峻霖刘耀文,你怎么在这蹲着呢,亚轩呢?
严浩翔我们看你包的游船一直没用,借来用用,你别生气啊。
刘耀文刚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忽然抬起头睁开了眼睛,反映了一会儿才有低下头吐了口气……不是他。
两人解释了一通,刘耀文连头都没抬起来过。严浩翔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蹲下戳了戳刘耀文,刘耀文才闷闷的说了声:
刘耀文拿去用吧,我不用了。
严浩翔不是吧,刘耀文,你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哭了啊。
严浩翔难得一改平日处变不惊的神色,眼睛瞪得老大。贺峻霖把严浩翔扯到一旁,使了个眼色。
严浩翔小声道:
严浩翔怎么了贺儿。
贺峻霖你还看不出来吗,宋亚轩不在,肯定两个人没一起过节。我打听过了,亚轩酒馆今天有花魁表演,肯定没时间出来,这不是伤心呢,你别问了。
严浩翔愣了一会点了点头,正想回去安慰一下刘耀文:
严浩翔耀……人呢?
转了一圈,奈何周围太黑,什么也看不见,只好作罢。
刘耀文长吐了一口气,心念无论如何也不能一晚不见,起身打算去酒馆里找宋亚轩。
刚走到离酒馆不远的路口,忽然听到几个从酒馆里走出来的人吵嚷道:
“不愧是宫里批下来的酒馆,人美,酒美,哈哈哈好久没喝过这么畅快的酒了。”
“哈哈哈是啊,你看那个花魁,欸呦喂,那小腰,那嘴唇,啧啧啧,不赎出来抱到自己家里,可惜喽……”
“